清晨。
夏日的太阳还没露出头,东方的已经露出了白霞,今天是一个不错的好天气
唐信迫不及待的起床了。
因为,今天要接受叶石的考验。
唐信早早的牵老黄牛上了山,在这么早的时候老黄牛极不愿意的随他上山,打了几个喷嚏表示抗议,唐信直接无视。
山上回来,唐信直奔叶石家,叶石早就坐在屋中的竹椅上等在哪里了。
唐信嘻嘻一下,上前问安:“石头叔,早上好。”
叶石点点头,指了指旁边桌上的一螺铜币和一只竹筒,对唐信道:“我就开门见山。这里有二十文钱,你去苏家酒肆给我打一斤高粱酒回来。”
唐信点头称好,感觉太简单了。
叶石道:“知道苏家酒肆在什么地方吗?”
唐信摇头。
叶石道:“那你不问?”
唐信笑道:“你回马上告诉我的。”
叶石道:“这里出发,经过苗寨前的那条路,再往东走十里左右就到了。”
唐信道:“好。”
唐信接过铜币和竹筒退了出来。
唐信把铜币踹入怀中,心中暗道:“喊我就去打酒,就这么简单?不大可能啊。”
唐信离开不久,舒九过来知道唐信要去到苏家酒肆,这么远的路程让她有点担心。
叶石裂开嘴唇一笑:“你放心。等下我就跟过去,不会有事的。再说唐信是个男人,未来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你不能太娇惯了他。”
舒九想想也是,唐一峰的后人,怎么可能在大山生活一辈子的。但是,担心是避免不了的,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唐信很快就找到了苏记酒肆。
破旧的锦布上绣着四个大字“苏记酒肆”,迎风飘扬。从破旧的程度,可以看出这个酒肆已经存在了很长时间。
酒肆坐落在南北和东西两条道路交叉的旁边,往东是去往天和县的路;往南是巴族桐树部、笔山部的路;往西就是去往银峰部、安静部;往北是去往白乐部、水磨部。这里是交汇地带,来往的人非常多。
老板叫苏芒果,听他娘说这名字是他爹取的。生下他的时候,他爹刚刚买了一篮芒果回来,就直接取名芒果了。来吃酒的人经常开他玩笑,如果他爹去拉完屎回来,难道取名叫——唐拉屎?
遇到这样的情况,苏芒果就是笑,作为开店的老板,脾气好是首要的,来客基本上都是乡里乡亲的,难道你还能打将上去?
听说本来他们家本来在关外开店。不知为何五年前他跟他娘来到了这里,开起了“苏记酒肆”。他是一个开朗的人,很快融入了这里,跟当地人相处得非常融洽。
苏记酒肆的酒不但好喝,还不贵,路过的乡亲都会停下来吃点小菜小酌几杯,跟人谈天说地,在辛苦的岁月,有些慰藉。
唐信到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时分,太阳大,天气热,对一个瘦小的身躯来说,走三十里地是有点辛苦。
唐信身体上是累,但是心里并不觉得累,要想习武这点累算什么?
苦日子还没开始呢。
这是叶石的考验,也是自己选的路。一路上他哼着《水手》走到这里,歌词写得太好了“……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
酒肆不大,也很简陋。两三间土墙茅草屋,边上搭了一个凉棚,凉棚摆了几张竹桌椅,供人休息和吃酒吃饭。
也许时间还早,在凉棚你们吃饭喝酒的人不多,也就几个人。
“老板,来二十文钱的高粱酒。”唐信擦了一把脸上的汗,对苏芒果说道。
苏芒果正在蒸着馒头后面的案板上做着馒头,听到唐信的声音,对里面的伙计喊道:“给这位小朋友打一斤高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