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一张又一张的卫生纸被团成团,一个无情的抛弧线丢进了垃圾桶。
精神不振的萧淼淼软榻在沙发上,一下又一下的抽涕鼻子,整个人病殃殃,没有动力。
“晨澜,我好难受啊!”
嗓子沙哑到说不出话来,连带着喉咙疼的咽一口唾沫巨艰难,全身无力。
正在给萧淼淼冲感冒药的厉晨澜探出头,心疼又自责。
要是知道她会感冒,昨天晚上就该把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自己感冒生病没什么。
“要不让王医生给你打了吊瓶?这样也好的快。”
“不要~阿嚏!”
想都没想,就否决了。
打针不疼,或许是对针类物品存在后怕心理,尤其是让自己疼的东西。
端着药水出来的厉晨澜看着擤鼻涕的萧淼淼,整个人就是那种病殃殃的样子。
“你这样不行,从起来到现在,你数数你用了几卷卫生纸了?”
萧淼淼搓了搓不通气的鼻子,湿漉漉的含莹般盯着她,下一秒,就怕突然哭出声。
“你心疼卫生纸?”
厉晨澜沉吟不语,只把拿碗药端到她的眼前,伸出胳膊,捞过垃圾桶,把茶几上一团团的卫生纸扔进里面,继而才说,“我是担心你,感冒是一回事,别把鼻子行出血。”
“切!”萧淼淼扭头斜眼,“说的那么好听,我才不信你。”
“喝了!”
低头看着黑不溜秋,还散发浓浓的药味,萧淼淼蹙眉,闷吭的哀求,“能不喝吗?好苦。”
回应她的,是厉晨澜面无表情的峻刻侧脸以及眼神的示意。
好吧!
接过来以后,索性憋着气,一股脑的全灌进嘴里。药刚进入,先甜后苦,苦的萧淼淼皱眉苦脸。
“给,含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