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有种。”踟蹰徘徊了会,苏冉冉犹豫片刻,不管三七二十一绾上头发,披上一件大衣出了门。
人做不到狠心,更何况是在自己眼皮底下。
天渐变成一片的黑灰色,打开门迎面直吹冷嗖嗖的凉风,苏冉冉裹紧衣服打了寒粟,打车去会所。
而曲靖还不忘炫耀自己的“战绩。”
立刻就给厉晨澜打了电话,发出欠揍的笑声,“厉大佬,你猜猜我干什么好事了?”
大晚上,厉晨澜刚把萧淼淼全在怀里,本想来个睡觉kass,结果被曲靖一个电话就给打断,忍着摔手机的冲动,极不情愿的接起,直接给他来了一句,“你有病?”
萧淼淼躺在他怀中,仰着头认真听曲靖说下一句话,一个大手直接捂着她的眼睛,一片的漆黑。
“你干嘛?我也要听。”萧淼淼不开心的抗议,小声嘟囔。
厉晨澜低头,嘴角上扬,心情大好的看着萧淼淼犹如气鼓鼓的河豚,可爱至极。
“喂,厉晨澜,你在听吗?给我个声啊!”不然他自己自言自语太无聊了。
“有屁快放。”
阴沉沉的声音伴随渗人的压迫感,即便隔着电话,曲靖还是控制不住的打了一个颤,干脆长话短说,“我给人当了一次月老。”说完还夸夸自喜,“你绝对想不到我是用了什么办法。”
急切期望厉晨澜夸夸他聪明,结果倒好,厉晨澜冷冷呵了一句,“和狗交配?”
行了,友谊到此结束了。
萧淼淼听了半天,头都快仰酸了也没听出来所以然来,干脆把厉晨澜的手机拿到自己跟前,问道,“曲靖,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