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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隽永,从不以永远占有为目的。情之为物,令人生死相托,只问付出而不求回报才是真谛。张天鹏对李语冰的这份情感让虎丘肃然起敬。二人相谈甚欢,李虎丘将来意和盘托出,张天鹏一口答应。二人继续把酒言欢。李虎丘说,张兄,我虽然对你这份痴情有几分钦佩,却也不完全赞同你的想法,你既然喜欢我老姐,那就应该死缠烂打的追去,天上地下,只要她一日未嫁你便应该横下一条心追随左右,管她骂你烦你恨你,总之心里会有你,都好过你现在相思苦斯人独憔悴。</p>
张天鹏人已醉了,心里头却还是透亮的,他说:“兄弟,哥哥这辈子杀过人,蹲过大牢,挣钱如探囊取物,这城里的老毛子们哪一个都要敬咱三分,再怕咱三分,也算是威风凛凛了吧?”他瞪着眼睛看着虎丘,话锋一转:“可就他妈在这件事上,哥哥我是个没出息的货,前阵子我去过一趟非洲,原本是想把话说明白,跟你姐要个准话儿,可我一看见她,当时她坐在一头大象背上,穿着雪白的裙子,带着遮阳帽,斜背着一支冲锋枪,我登时就一句狠话也说不出来了,她说游击队缺药品,我立刻连北在哪都忘了,满世界给她淘换药去??????哎,你倒说说看,你哥哥我是不是犯贱?”</p>
一席话说的李虎丘心思翻涌,自己对待诸女敢称剖心以待,生死不计,但若与此人比起来却是自愧不如。并非全是因为他弱水三千只取一瓢的忠贞,实是此人已为爱疯魔,堂堂百亿美元规模的走私大亨,万众瞩目敬仰追随的大人物,为一个女人甘心情愿独守寂寞,不远万里抛开一切去非洲求一个答案,却仍一无所获,这份情却丝毫不改。李虎丘正色道:“张兄这番真情隽永难得,令人好生心折,绝不是什么犯贱。”</p>
张天鹏道:“兄弟你果然是我的知己呀,刚才听你说起来莫斯科的目的,你对那位张小姐这份感情也很难得了,哥哥跟你的想法是一样的,若是你姐她有了心上人,我便是终身不娶也会成全她。”</p>
李虎丘忽然问道:“张兄跟我姐相识多少年了?发展到哪一步了?”虎丘与李语冰虽是至亲骨肉,却连话都没说过一句,姐弟之情更谈不上,但见张天鹏对李语冰用情之深已近疯魔,虎丘有求于人,口气中自然要说的像跟李语冰多熟似的,姐啊姐啊的叫的格外顺口。</p>
张天鹏稍迟疑了一下,道:“我和你姐从幼儿园到高中都是同学,说认识了一辈子都不为过。”他面露温柔甜蜜之意,“那时候我们俩都还不大,高二时有一次学校组织活动??????”</p>
李虎丘讶道:“这么说你早就是我姐夫了?你痴心不悔心中只有我姐一人,绝无一丝一毫对不起她之处,古人云: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若是真有人在打我老姐的主意,你就应该神挡杀神佛挡杀佛。”</p>
张天鹏道:“你倒说得容易,你自己还不是打算成全了那位张小姐?”</p>
李虎丘道:“我与张兄的情况决然不同,张兄为我姐守身如玉,自身做的硬气,而且你们当初海誓山盟有过约定,我和曼丽姐之间从无约定,当初分手时有诸多无奈,那时候我是个浪子,满身风流债,一屁股厉害仇家追着跑,给不了她想往的那种稳定日子,直到如今想明白了,打算过几天消停日子,她却已经另有心上人,她命苦心却要强,为人有傲骨,我若硬逼她吃回头草,岂非连畜生都不如?”</p>
张天鹏额首道:“言之有理,兄弟你这么一说我算彻底明白了,你大老远从国内过来人单势孤,别的不说,就凭你是语冰的亲堂弟,还叫了我一声姐夫,这件事包在姐夫身上了,这件事姐夫一定成全你,不就是对付喀山黑手党吗?你来,我给你引荐一位朋友,他不算是我手下,乃是我那位合伙人身边最得力的兄弟之一,与我是平等相交的关系,有他出手,咱们再找几个官面上的大佬,黑的白的一起下手,干掉基利科夫那老小子,铲平喀山黑手党在莫斯科城里的势力绝没问题,不过要想彻底拔掉他们却不大可能,不过兄弟你放心,就算你回国了,只要那位张小姐一天在莫斯科,姐夫便保证没人能动她分毫。”</p>
张天鹏挥手招呼那玩飞镖的大汉,“刚子,你过来一下。”介绍道:“刚子,大名叫保利刚,蒙古族兄弟。”</p>
李虎丘笑道:“姐夫,你这位朋友的身手可不一般呀,如我眼光不差,朋友一定是位用枪的超级高手。”</p>
张天鹏一笑,道:“不愧是自由社大龙头,你们都是练武的,想必会有更多共同语言,刚子兄弟最厉害的绝活便是一手双枪,双手四枪,分秒之间百米之内弹无虚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