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缠声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王昙首道:“我也不知道。”
雪落擦干眼泪道:“如果我和大姐说,让她去求皇上让你做驸马,你会怎样?”
王昙首摇头道:“我不会做驸马的!”
雪落道:“宁愿抗旨受罚也不做?”
王昙首柔声道:“雪落,你贵为公主,什么样的夫婿找不到,又何苦寄情于我?我心有所属,今生不会再变!”
雪落眼中含泪道:“也许有一天,沉枫会丢下你,去找猴猴儿。她不是刚刚才丢下你吗?”
王昙首道:“她曾好几次丢下我,当时我是伤心难过,可过后我又去找她。这次倒不是她丢下我,而是我丢下她去找你,她误会了,才会离去的。等我面圣之后,我就去找她。”
雪落泪流满面,点头道:“很好,我明白了。谢谢王将军你多次救命之恩,雪落今生无以为报,只有再等来生了。”
王昙首听她如此之说,也觉得心中难过,道:“雪落,是我不好。”
雪落道:“你并没有做错什么,是我不好。我愿你和沉枫姑娘能长相厮守。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掩面离开。”
刘义符急匆匆来到豫章公主府,豫章公主、与严道育正坐在一起喝茶嗑瓜子,侍女王鹦鹉在一旁伺候着。
严道育见刘义符满头大汗地闯入,问道:“太子爷,您怎么来了?”
刘义符看看豫章公主与王鹦鹉,严道育会意道:“公主,我刚才路过时见花园里花开得正好,公主不妨去散散心。”
豫章公主如释重负,松了口气道:“甚好!太子与姐姐好好坐坐!”
严道育笑道:“鹦鹉跟着公主,好生照应着!”
王鹦鹉陪着豫章公主出去了。
严道育微笑着递给刘义符一碗茶,道:“太子爷走得这么急,先歇歇,喝杯茶,有话咱慢慢说!”
刘裕早朝,召集群臣议事,刘裕环顾四周,道:“怎么不见老三?掌事太监道:启奏圣上,宜都王身体不适,在家休养。”
刘裕点点头,刘义符暗中得意。
刘义符看也没看他,道:“你那法事不错,老三病了,躺在他自己的府第好几天了!我派在他府里的内应证实了,确实病得不轻!”
严道育笑道:“这不是好事吗?太子爷怎么忧心忡忡?”
刘义符道:“可是老二却没事,整天生龙活虎的,我派在他府里的内应说,他最近请了个女人在府里,整天闭不出户,神秘异常!”
严道育笑道:“一个王爷,藏个女人在王府里,有什么稀罕?”
刘义符道:“内应说,这个女人很可能是从大夏回来的真正的豫章公主!”
严道育道:“出使大夏的使节回来了?”
刘义符道:“并没有!派去西夏的人一个也没回来!北魏攻打大夏,夏王都逃得不知所踪。父亲的那些使臣恐怕会不来了!”
严道育笑道:“那便口说无凭,她说她从大夏来,就真从大夏来吗?她说她是豫章公主,就是真的豫章公主吗?我们的豫章公主才货真价实!”
刘义符道:“咱的计划,本来天衣无缝,就是你们寻人太仓促,寻来这么一个傻乎乎的女子!”
严道育道:“这不是徐大人说她生得像豫章公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