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罢,纵身而起,凌空双腿一蹬,踹倒两人,咣咣!砰砰!
他身子落地,抓过一人的手臂,拽着此人一旋。
咔咔咔!啊呀!
此人替李华挡了斧头帮数人的斧头,被砍得肢离体缺,浑身是血,连声惨叫。
由岛趁机跑开,反手掏枪,拉开保险。
几名斧头帮弟子追来,看到由岛握枪并拉开保险,又步步后退。
海边有鬼子的军舰,有鬼子的巡逻队。
斧头帮的恶徒可不敢开枪。
但是,只要不响枪,对于一些帮会的械斗,鬼子是不理的。由岛趁机拉开车门,钻进轿车里,锁死了车门,驾车而去。她有污点和把柄被斧头帮抓住,也不敢对斧头帮的人痛下杀手。她一边驾车而去,一边暗暗祈祷她的“川田师兄”能够活下来,能够杀出重围,助力她重登特高课课长之位。
李华扬起大长腿,一脚蹬倒一人,又一个旋身侧踢,将一人踹跌数丈,连撞数人,砰砰砰!哎哟哎哟哎哟!数人的斧头脱手而飞,李华附身一冲,伸手抓过两把斧头,左格右拨,当当当!他格开几把斧头,稍一蹲身,一个扫蹚腿,扫倒两人,砰砰!咔嚓咔嚓!啊啊!两人腿骨骨折,侧倒在地上,惨叫哀嚎起来。
李华又纵身而起,左斧一划,右斧一勾,双脚蹬中两人额门,咣咣!砰砰!两人倒地,晕死过去。李华反斧一勾,格开几把斧头,倏然转身,握斧斜削。咔嚓咔嚓咔嚓!三人的脖子被顺着削断,三颗人头飞了出去,三具兀尸溅血而倒。
李华功夫了得,出手刚猛,斧风呼呼,又快又狠,瞬息之间,他左斧勾着一人的脖子,勾得那人身子旋转,又替他挡了数把斧头。继而,李华握斧侧挥,斧背撞击在另一恶徒的脸颊上,那人顿时侧倒在地,脸腮变形,满脸是血,不成人形。陆安山见状不妙,掏枪而出,握枪指向李华,电光石火之间,李华侧身将两把斧头甩向陆安山。
嗖嗖!两把斧头破空而来,呼啸声响,甚是吓人。
陆安山就地打滚,避开两把斧头,又爬起身,岂料,斧头帮两名门徒又被李华踹飞,倒跌而来,倒撞在陆安山身上,把陆安山撞跌丈余远,砰嚓!哎哟!陆安山侧跌于地,又在地上擦出一条血糟,手枪也脱手而甩。
他忍痛滚爬起身,跌跌撞撞而跑。斧头帮其他恶徒也不敢再战,纷纷握斧跑开。李华抓起几把斧头,放进陆安山的那辆轿车里,驾车而去,来到海光寺特高课新的办公楼,马上召集特别行动队的队员,将斧头帮立案,列入查捕范围。就连陆安山的轿车,也被列入查禁品,暂时封存于特高课大院里。李华这么一狠,酒井久香害怕了。由岛大里暗暗拍手叫好,期盼借助“川田古浚”之力,整倒酒井久香。
酒井闻讯,吓得冷汗渗冒,坐立不安。
她关好房门,抓起电话,拨通斧头帮新总舵的电话,对接电话的陆家仁说,“你们吃屎拉饭的?那么多人,那么多斧头,也打不过川田古浚?哼!还不快滚?人家已经将斧头帮立案了。”她骂罢,“啪”的一声挂上电话。
一连数天,李华认真调查斧头帮的案情,晚上则是住在特高课他的办公室里。他不敢回法租界的梨园别墅,怕看到唐诗的那辆轿车,更怕看到唐诗和陈洋的亲热,他独自承受着相思的煎熬和情感的苦痛。
周思在潘毓的提携下,当了天津伪警察局局长。
他立即变了嘴脸,没几天功夫,就查禁烧毁了六千八百余种抗日图书,逮捕了原冀察政府中一百多人,其中七人惨遭杀害。周静苦劝其父不听,郭显焦虑不安,急择机找隋峻山汇报情况。隋峻山急向秦花汇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