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得非娶那丫头不成?"她不悦的说着,"咱们老黄家也是呼奴唤婢的殷实之家,不能让不清白的人进来做媳妇!"</p>
"婶子你说什么呢?"大牛听了他婶子的话有些恼了,"马上她就是我的妻子,婶子不要再说这样的话,叫下人听了不像话。"</p>
"真真是个傻瓜!我知道你被她迷了心窍不在乎完璧不完璧的,可是府里的下人会说闲话。况且那个拓跋公子似乎不会轻易放手,婚后她们要是藕断丝连可怎么办?你不成了众人眼里的笑话?到时候一顶绿帽子..."</p>
"婶子!"大牛打断了她的话,"我相信徐夫人的人品,更相信知冬姑娘的人品!过几日她便过门咱们就是一家人,婶子不帮衬点儿反而先说起闲话!我知道这段日子让婶子受累了,这后面的事就不麻烦婶子,您只管等着喝侄媳妇的茶吧。"</p>
呃?黄家婶子被他堵得生气,心里念叨着好心没好报甩袖子走了。打这开始她就赌气不过来,婚事也全由大牛自己做主筹办。</p>
这几日拓跋炎恰好不在热城,他一心以为隐患已除,知冬接受他是早晚的事情。等他再次回来的时候,却看见府里张灯结彩一副办喜事的样子。</p>
"府里有喜事了?我回来的真是巧,有喜酒喝了。"他没心没肺的笑着。</p>
良子见了无限同情的看着他,忍不住叹气说道:"这杯喜酒恐怕你是喝不进去了。"</p>
呃?拓跋炎闻言一怔,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急匆匆往内院走,直奔知冬的房间,门窗上贴着的大红喜字刺得他眼睛灼痛。</p>
"一梳梳到头,新人白头到老;二梳梳到头,新人儿孙满堂..."听见屋子里的声音,他推开门的手有些发抖。</p>
"咣当!"屋子里的众人听见门被重重的打开都吓了一跳,齐刷刷扭头看过去,拓跋炎那张惨白的脸进入到众人的视线中。</p>
涟儿暗自在心里叹气,该来的终究是躲不过。她让大伙全都退出去,留下知冬和拓跋炎二人,她们也该有个了断。</p>
"你到底还是要嫁人?"拓跋炎眼里满是心碎的痛楚,"我们十年的感情就这样结束了?十年来我以为你一直在原地等候,不管我什么时候回头都会看到你痴痴的目光。可当我真正想要扭身靠近你的时候,却发觉你已经不在!你就不能再等一下下吗?不,现在也不晚。知冬,脱了这身嫁衣!"</p>
"为什么要脱,我穿着大红的嫁衣不好看吗?"知冬站起身转了一圈,"嫁为正室才能穿大红,妾室是没有的呢。"</p>
拓跋炎闻言顿时怔住,名分是横在他和知冬中间的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p>
"难道你想要的只是个名分吗?原来你也这般肤浅!"他用质问的口吻说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