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才子一听来人竟然是,太子太傅,当今的帝师宫奇骏时,立马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
这几个人连忙上前,与当今帝师的见了礼。
不只是这几位,凡是在场围观的读书人,都对这位帝师遥空一拜。
场面不可谓不宏达,沈行也只能学着众人对这老学究一礼。
虽然宫奇骏已经退了位,但他的影响力在当今天下,却无人出其右!
很多人都知道,当今的皇帝,虽然起起伏伏,但他为人却极是重情,凡是对他有恩惠的人,他都不会亏待。
宫奇骏自报家门后,以他的资历,在场没有一个人,能比他更有资格担任这次比试的评委。
所以,沈行与四大才子之间的比试裁判非他莫属!
确定好了裁判,那便由裁判开始出题,以示公平公正。
这里发生的事,自然瞒不过左邻右舍,听说沈行要和京城四大才子比试。
那些青楼女子蜂蛹而至,第一时间前来支援沈行。
说到底,这次事件,也是由她们引起的,没有他们吹捧沈行,就不会惹来这么多事。
见到这么多青楼女子,站在了沈行身后,围观的众人那是又羡慕又嫉妒。
正在此时,一道纤细的身影拨开众人,来到宫奇骏面前,对宫奇骏一礼说道:“奴家韩文静,见过宫爷爷!”
宫奇骏抬起头,捋着山羊须,仔细的打量了眼前的女子,然后才开口问道:“你可是当今户部侍郎的千金,韩文静?”
韩文静微微一笑,颔首说道:“正是奴家!想不到宫爷爷还记得我啊?”
宫奇骏一捻山羊须,呵呵一笑说道:“当年你出生时,我受你爷爷的邀请,曾去过你家,不仅喝了你的满月酒,我还抱过儿时的你呢,呵呵,
不满你说,就连你现在的名字,都是为夫替你取的,我怎会不记得你呢,想不到你如今都长这么大了。”
韩文静见宫奇骏想起了自己,心里很是高兴,忙问道:“宫爷爷,您不是一直深居简出,今天怎么有空,出现在这里呢?”
宫奇骏呵呵一笑说道:“今天不是科举考试的最后一天么,老朽无事可做,便想溜达溜达,没想到,看到很多读书人都疯狂的往这里赶,于是,老朽也跟随而来,便想看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想到却看到这么有趣的事情!
好了丫头,你先退下吧,等我主持完这场比试,咱们再叙叙旧!”
宫奇骏是老学究,又是帝师,他的学问自然毋庸置疑!
等韩文静退下后!
宫奇骏这才对比赛双方说道:“既然是诗,词,对联,八股文章,及射艺,那么诗,词,便要有局限性,如今正是春季,诗就以春字为题吧!以一株香为时限!”
此时,早有沈家的仆人,按照沈行的吩咐,从沈府中搬来了桌椅板凳,也带来了笔墨纸砚!
椅子自然是给宫奇骏这个老学究的准备的,四大才子及其他在场的人可没这个份。
韩文静退下后并未走远,而是来到了沈行身边,低声问沈行:“你和京城四大才子比试,你可有把握?”
沈行仔细的端详着韩文静,见韩文静身高有一米六八左右,身穿一套绿色长裙,腰间束着一条粉色腰带,完美的将姣好的身材勾勒了出来。
近距离看,韩文静脸上略施粉黛,肌肤如玉,一股淡淡的香气自韩文静身上飘出,令沈行感到很是心旷神怡。
这香气不是脂粉香,而是处女身上独有的香气。
对于沈行这个阅女无数的人来说,令他有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上次隔了好几米远,沈行只看到了韩文静的长相,还没来得及跟人打招呼,这丫头就被自己打招呼,就吓的仓惶逃跑。
不知道这妮子,今天接近自己是几个意思?
韩文静被沈行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瞬间面红耳赤。
白了沈行一眼,韩文静轻生呸了一下,说道:“登徒子!”
韩文静忙别过头去,不敢直面沈行。
被一个未婚的男子,这么肆无忌惮的盯着自己,韩文静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舒服。
这里发生的一幕,自然落在了四大才子的眼中,他们可都是韩文静忠实的仰慕者。
韩文静作为户部侍郎的千金,又是个多才多艺之人,手上又监管着韩家的三大产业。
用沈行前世的话来说,韩文静这样的女人,是个上的了厅堂,下的了厨房,手上又掌握着上亿的资产,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富婆。
这样的女人谁不爱,如果有人能得手,至少让他少奋斗几十年!
看着从四大才子哪里,喷出了几股无名火焰,沈行心里比吃了蜜还要甜。
能用眼前的女人气气,这四个傻逼玩意,是沈行很乐意做的事。
沈行摸了摸鼻子,对韩文静说道:“你问我有没有把握,我只能说,我不知道,不过,对付这几个小瘪三,还不用发挥我的全部实力!”
听到沈行如此回答,韩文静感到很意外。
她撇了撇嘴,轻声对沈行说道:“你别吹牛了行不行,这四人的才学我知道,虽然他们狂傲了点,但肚子里的墨水却是有的,你一会自己用心一点。”
听了韩文静关切的话语,沈行自作多情的想到,这丫头不会是喜欢上了自己吧?
不可能啊?自己与他,算上今天,只见了两次面而已。
抛开这些烦恼,沈行与韩文静又说了几句,这才向场中走去。
对于沈行刚才的话,韩文静也是半信半疑。
不过能谱写出那两首惊艳的歌曲,让韩文静盲目的相信了沈行的话。
沈行离开了韩文静,来到了书桌前。
宫奇骏让人点上了一株香!
然后才开口说道:“现在就以春为题,做一首诗!比试现在开始!”
就在江小白搔首弄姿的时候,沈行已经开始提笔书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