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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昌古城悄然醒来。东方地平线那边朦胧一片。晨风徐徐吹来,颇有几丝凉意。
依玉佛山山脚向西延伸的环球高速铁路的一个拱桥下,一个头发花白,腰弯背驼,戴着蝴蝶面具的老太婆,一步一挪的向前走着。忽然,她吃了一惊,驻足不前一只黑色蝴蝶扑面而来,撞击到她的脸上,撒下不少黑色的粉沫,差点弥进她那半睁半闭的眼睛。
擦净脸上的蝶粉,“蝴蝶婆”走出拱桥,拐上昌连河的滨河大道,放缓步子,低着头,往前挪着”“。不一会,她走到了水上花园后面,迅捷地左顾右盼一下,一转身,钻进了一座废弃的望河楼,扒在一扇小窗下,窥视着楼外一个身穿灰色连衣裙的年青女子。
那女子身材修长,步态轻盈,昂首挺胸,正从镇星桥头向这边走来。她满头秀发,扎成一只黑色大蝴蝶,上面又插着一支银色发卡,显得黑白分明。
走到望河楼跟前,那女子探头探脑,犹犹豫豫,好一阵子,才走进了楼。
“黑蝴蝶!怎么还不下手?”大清早的小楼里仍很阴暗,老太婆的声音阴森可怖。
“蝴蝶婆!你在哪?为何不露出真面目?”黑蝴蝶的语气中显然带着不满。
“你放肆!基因膨胀啦?”蝴蝶婆的声音更凶狠了。“不该问的你就别问。不该管的你最好别管。快回答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动静?”
“这个嘛,你想听简单的还复杂的?”黑蝴蝶揶揄的说。
“简单的听定了。复杂的也听定了!蝴蝶婆威严的说。
黑蝴蝶这才有点着慌,嗫嚅着说:“他们防备很严嘛,很难很难下手的。”
“临行前不是说了。这件事难难难,但无论多难都必须办成功。你还说啥难呢?办法总比困难多。我看你是消极怠工啊。要么就是你的愚蠢基因冒尖了,动不成脑子了?”
“不敢这样说呀!”黑蝴蝶诚惶诚恐。“请将军明示!”
“明示?你还知道明示?刚刚还逼本座现形的嘛。乍的前倨后恭啊?哼!什么都由我明示,还要你们做什么?忘了你们来前都立了军令状吗?”
“将军言重啦!将军言重啦!在下不敢!在下不敢!”
“哼!我量你也没长那么大胆!听着!我们的最高统帅,国家,人民,都在翘首以待。容不得我们迟迟疑疑。如果你再不动手,本座可就忍无可忍了。”
“是!是!在下明白。马上行动!”
“这才像话嘛!”蝴蝶婆的声音仍然阴沉。“你可以走了!记住!报告情况要及时,千万别自作主张。”
“请将军放心。在下不会忘记的。”黑蝴蝶恭敬的说。“我走了,请静候我的金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