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甩怀里甩哪里,总不能找个机会让对方自己捡吧,这不合适。
干脆利落,简单粗暴就行了。
砰~
一声沉闷的声响传来,苏仲不由得感觉得胸口是火辣辣的疼痛,这就跟一直能够压垮炕的大橘给他来了一个泰山压顶差不多。
“夫君,你怎么了。”一般的龙女也是担心的问道。
“无事,只是好似刚才有什么东西砸到我了。”苏仲从床上有些狼狈的爬起来,而后伸手一摸,立刻就摸到了某个冰凉坚硬的东西,随手拿了出来,却见是一块方方正正的印玺。
仔细一看,雕刻着受命于天四个大字。
“这这是什么?”苏仲也是一惊,他没想到居然是一方刻着如此大逆不道的印玺。
龙女则是过来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心里也是惊讶:“夫君,这方印玺你是从何而来,若是被朝廷得知了,乃是滔天大祸啊!”
苏仲对此也是非常的疑惑:“就在刚才,惊觉一物件砸在了我胸口,这一摸便从床榻间摸出了这印玺来。”
这事吧,龙女虽然觉得疑惑,但却也是相信的,毕竟昨晚他可没有这东西的。
大家都坦诚相见了,这么大个东西能藏到哪里去,至于说是她闺房里的,那就更加不可能了,她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
“莫不是有宝物来投?”龙女突然想到了这件事,所以有些犹豫的说道。
这种事吧,一般都是发生在道人身上,像是读书人或者是其他的基本上是没有这么个可能就是了。
但问题是已经发生了。
“只是,这宝物未免太过于骇人了吧,刻着这四个大字,若是被人发现了,那该怎么办。”苏仲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
“不若先寻个地方藏起来,待日后有用之时再取出来。”龙女提了一个不成建议的建议。
但很快就被龙女自己否决了:“此等天降之宝许是早已与你气运相连,若是胡乱施为恐遭反噬。”
“那该如何?不如请岳丈示下?”苏仲此时也是无奈,这扔又扔不得,拿着又烫手。
“好,夫君先更衣一番,我立刻去寻我爹,让他来看看这是什么情况。”
“你在房中切勿走动,以免让这些个宾客发现了异样。”
龙女起身简单的洗漱更衣之后,又认真的叮嘱了一番之后,这才急匆匆的离开了,去找太湖龙君来看一个究竟。
这龙女去的快,回来的也快。
太湖龙君听到自家女婿有宝物来投,那是直接舍了宾客而来。
只是一进屋,望气术这么看了过去,眼中瞳孔立刻收缩,心脏都快骤停的那一种。
昨天还是紫中带朱的气运今天居然变成了紫中带金,若非是证实了这苏仲并非是皇亲国戚,他都要怀疑这苏仲是当今皇帝的私生子了,而且还可能是传得大统的太子。
但很显然,他并不是,大玺王朝的宗室早就已经确认了。
那么现在只剩下一个可能了。
‘潜龙!’太湖龙君心中跳出了这么两个字。
“贤婿,你那宝物拿出来给我瞧一下。”太湖龙君见此,瞬息就平复了心中的滔天巨浪,而后冷静说道。
苏仲将印玺取了出来,看到那款式的时候,太湖龙君也懵了。
他一眼就认出了这玩意是什么来了。
前朝的镇国大玺,据说玺朝太祖开国时并未寻到这大玺,所以便以玺作为王朝名称以补不足。
没想到如今居然到了自家女婿手上,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等等,莫非是前朝正统子嗣,难怪,难怪。’
太湖龙君此时也是不由的想到这件事,要不然如此气运,怎么可能到了如今才是个秀才功名,只是潜龙在渊,又有前朝气运加持,才会如此。
如今遇到了他,所以这才有了展现出一飞冲天的气势。
但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天下太平,大玺帝还活着,这条潜龙根本就没有机会一飞冲天,暴露之后只会惨死当场。
所以,太湖龙君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保下对方。
要不然的话野心是一方面,自己全家上下都得受到牵连。
“贤婿,此乃前朝镇国大玺,来历非同小可,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太湖龙君斟酌了一下词语之后,并没有隐瞒,这个时候要是隐瞒等日后说不准要出什么事。
这话也是让苏仲如遭雷击,他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前朝、镇国两个词连在一起,再加上和他气运相连,随便怎么猜都能够得出造反两个字来。
“想来贤婿也是明白,如今你这一身气运要是出去了,恐怕不止是你,连我等人都得遭受横祸,所以我欲施展秘法以遮盖你那气运,以免惹祸上身,至于其他之事,等这宾客散尽后再慢慢谋划也不迟。”
“还请岳丈施展,以全安危。”苏仲果断的说道,保命嘛,不寒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