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是共有的,我们已经离婚这么多年了,我现在想把它分清楚。”孟匀易说得小心翼翼,同时朝杜亚菊偷偷瞥了一眼。
“房子是我和女儿的,我们习惯住这里。你要是感觉住得不自在,完全可以搬出去,我不会拦你的。”
孟匀易:“你要也行,我可以搬出去住。但这房子一半归我,要不我们估下价,你买走吧。离婚时你也分了不少钱,要不就把股票配资款退了,把另一半房款付给我。”
“算盘打得够精啊,钱都给你,我和女儿喝西北风吗?零七年跟你一起买的南岸全球,利息一分不算,到现在还净亏百分六十呢。难道你也要我就这么亏本卖掉吗?你不会是又有新欢了吧?急着置备新房当新郎,做美梦去吧你!”杜亚菊双眼圆瞪,本就毫无气色的脸更加苍白。
“又不是保底型基金,谁能预料买了就一定能赚钱?和你一样,南岸全球我照样也亏钱,这没什么好说的。言归正传,财产分割是迟早要办的事,你不能总这样无理取闹胡搅蛮缠吧。再说,我再婚,也是我的自由,理所应当。要不这样,我退一步,房子估下价,我们先签个转让协议,你付八十万给我,房子归你,剩下的钱,以后慢慢还,这样你总满意了吧。”孟匀易努力压抑心中怒火,他不希望也像以前一样,一下子就谈崩。
“别在我面前耍小聪明,有了协议和欠款凭据,是不是随时都可以去法院告我?”
杜亚菊的无理和刁钻显然让孟匀易再也无法平静,不由自主,他的手掌心狠狠在餐桌上拍了一下,声色俱厉:“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不想走到撕破脸皮这一步,你要是再这样不讲理,到时候,我们就法庭上见!”
“爱告不告,到时候让女儿一起去法庭,我看你怎么跟你女儿去争房子。”杜亚菊似乎胸有成竹,丝毫没有露出怯意。
“别每次总拿女儿说事,我不可能一辈子都这么稀里糊涂的过。这次是不愿谈也要谈,价格好商量,多让你占些便宜,也当是我对女儿的一份责任。你好好考虑,我们过几天再谈。”见再谈下去只能换来争吵和谩骂,于是,孟匀易撂下话后,便悻悻离开。
继富往饲料厂地段的土地收储终于提上了市政府的议事日程,同时,畜牧养殖场也正在加速清理生猪存栏,迎接土地收储协议签订后的土地交付。
雷志森,内心的扬扬得意溢于言表:“当初收购养猪场时你们不是也担心,说什么手上没钱,心里慌慌,收购后万一资金跟不上怎么办?”
“是啊,运气好的人自有天助,何曾想得到,这两年猪价也能飞上天,五、六百一只的出栏生猪,竟然能涨到一千一。”黄建立喜形于色。
雷茂:“老天饿不死瞎家雀,这就叫,春有犁,秋有收。”
雷茂,雷志森的三女儿,当地人称“甸城三姐妹”的其中之一。
这三个女子,无论做什么生意,都一分为三,合伙经营,凭着自食其力,在当地市区内开了包括餐厅、咖啡馆、小茶馆等门店,广结人缘,生意口碑还算不错。
前一阵子,公司资金紧张,雷志森便让她来公司兼职,应急之时帮自己帮公司出面向民间拆借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