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到也没有含糊，直接给对方倒了一杯茶水，示意他有话慢慢说，长夜漫漫倒也不着急。
此时的牛头似乎也已经豁出去了，反正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了，说与不说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差距。
“这么说吧，这些天使跟真正的天气比起来，区别在于它所制造出来的天使都是用某种手段强制执行的，而他们的一些道行根本就是根基不稳。”
“据我所知，两个两翼天使合成的一个四翼天使，四个四翼天使才能合成一个六翼天使，所谓的合成也不过是祭祀，可想而知几位八翼天使，是用多少两翼天使合成的。”
“而且他的信徒甚至是心甘情愿的祭祀自己的生命，听起来很可怕吧，可是这不得不说就是现实。”
“有的人为了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以说是不择手段，而有的人为了能够在这个世界上站稳脚跟，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听到这里的秦天伸出手示意他是可以回去了，他很清楚，这个人离开之后那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的，但是他也已经做到了自己当初答应过他的事情，不会对他下杀手的，只不过离开这里之后，那就说不定了。
然而眼前这个牛头并没有打算离开，而是有些为难的看着晴天，最后张了张嘴说道，“我能不能不要离开这个地方，你应该也知道，当我说了这么多之后，我活下去的希望就已经没有了，这也就意味着我走出这里，那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