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正似乎又找到了窍门,而此时,只见庞统淡淡的开口道:“不若统再教孝直一种玩法!”
“此乃万宁阵法!”
“阵阵法?”
又十几局后
“孝直其实统还有一种玩法!”
“等等等”
法正连忙制止了庞统,他算看出来了,若是再这样和他下下去,不管什么时候,他恐怕都赢不了庞统。
当他将棋子放到了棋盒中,淡淡的开口道:“某此行找士元乃有要事,下棋乃是小道,不若择日再与士元对弈”
庞统放声大笑,看着吃瘪的法正,他也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终于啊
终于有人感受到他的痛苦了!
庞统略略收了得意的神情,似乎早已经知道法正的来意,问道:“孝直此行,乃是因为高沛之事?”
法正点了点头,“高沛已经连夜逃回了成都,手下的兵马和粮草却都分毫未动想必已经是放弃了守关!”
说到这,只见法正犹豫了半响,继续开口道:“哪怕高沛冒着弃关而逃的罪名,也要离开白水关,可见士元昨日的话,高沛已经明白个中含义,若是他回去跟刘益州一说,恐怕我等处境就不妙了啊!”
庞统轻笑了一声,开口道:“这些事情都无伤大雅,统且问孝直,你觉得高沛回去会如何跟刘季玉禀告?”
“这”
没等法正开口,只见庞统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自信,说道:“高沛回去,只有一种方法才可以摆脱他逃兵的罪责!”
“那就是”
“诬赖主公要谋夺益州!”
“所以高沛无非就是告诉刘季玉,主公带兵前来益州,心怀二心,打算对益州图谋不轨,他高沛这才见势不妙,连忙回到成都复命,提醒刘璋早做准备”
只见法正皱了皱眉,开口道:“士元既然已经知晓,那为何还要这样做?”
庞统仰天大笑,却并没有正面回答法正的话,而是问了一句:“孝直可知,刚刚你我对弈局数大概有三十余,能胜我的次数却屈指可数,这是为何?”
提到这,法正就没好气的开口道:“你我二人不是在说高沛,为何士元又提到下棋一事?”
“棋局的规则都是你定的,自然胜负都操纵在你的手中!”
“很对!”庞统赞赏的看了法正一眼,开口道:“孝直说的没错!”
“统曾经和子奕对弈时,他也跟统说过,这整个天下,就仿佛一个大棋盘一样,芸芸众生,便像这棋盘上的棋子。”
“难道我等作为执棋之人便足够了吗?”
“不!”
“我等不仅仅要作为执棋之人,甚至就连规则都要自己来定!”
“如此放眼天下,又有几人可以赢得此局?”
“高沛就连执棋之人都算不上,顶多算个棋子罢了,他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在统的计划之中,那么他们又怎么会赢?”
法正点了点头,似乎仍有些不解:“高沛尚且算做这棋盘上的棋子,但是那刘益州”
话刚说一半,庞统就打断了法正,他摆了摆手,开口道:“在统的规则下,就连孝直都尚且不能赢我,你觉得他刘益州又有几分胜算?”
虽然法正有许多疑问,但是却被庞统的这一番话给噎了回去,若是一切都在庞统的计划之中,那他自然不必再多说什么。
他略一抱拳,开口道:“既然士元已经胸有成竹,那某也不用再多费口舌,只希望士元能够多加小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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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士元接下来有何打算?”
庞统淡淡一笑,一字一句的开口道:“某打算”
“攻打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