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p>
别看白清炎是pione,他的大脑一时间同样也没反应过来。刚才不是说还被洗脑了么?现在嚷嚷着让我抱?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p>
算了,就算是白清炎自己都不信,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先于思考而动了。</p>
左手的火尖枪朝着天上用力一甩,阿赫莱伊你爱咋咋,想要和火尖枪搅基搅一辈子也由你——虽然火尖枪的性别从理论上来说应当是女性。左脚则是用力朝着地下一跺,四宝剑的第六位儿子立刻结成了光幕,死死地守护住了白清炎的身体。借着那一踏的加速,白清炎的身影风驰电掣般的就一头冲进了常泣魔剑的刀丝之中。</p>
也不知道阴阳剑和阿赫莱伊一瞬间发生了多少次碰撞,那如同雨打荷叶般的声音在白清炎冲入丝网后根本就未曾停下。赛鲁格一见不好,立刻将戈摩尔克调转了方向,朝着白清炎打去。可是一股沛然大力从戈摩尔克的另一头传来,让大冥棍瞬间就停了下来。</p>
赛鲁格转头一看,这才发现是威廉和刚才未曾出过手的爱尔奎德——两人一同伸出了手,将那件追忆战器的另一端强行就握在了手中。原本大冥棍戈摩尔克就无所谓哪边是柄哪边是头,它只是按照主人挥动的方向释放力量罢了。两人的**都是远超常人,此时一起发力,戈摩尔克便半点也不得移动。</p>
眼看白清炎就地一滚便将丝柔给抱了起来。赛鲁格不禁大怒。虽然不太清楚为何自己的洗脑没有成功。可是自己立刻就从优势局变成了崩盘这种事情换成了谁都难以接受。阿赫莱伊的丝线立刻就转而朝两人划去,说什么也要把两人给毙于剑下再说。</p>
于是,他又果断的找错了对手。</p>
威廉刚想要出手,爱尔奎德一揪他的领子,这个身体粗壮的抠脚大汉就被公主殿下一只手给提了起来。随后她随意的一退,整个人在暗道的尽头才重新现出了身影。迎接常泣魔剑丝线的乃是无数的巨石,这些巨石恰到好处的成为了阿赫莱伊攻击的目标,转眼之间就被切割的七零八落。</p>
可是三个人早都已经跑到了安全的地方,还把丝柔也给安然无恙的救了出来。</p>
直到被白清炎抱在了怀中、退到了安全的地方后,丝柔这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白清炎还什么话都没说。就只见这熊孩子先倒打一耙:“你刚才凶我~!”</p>
白清炎刚想反驳,可是顾及对方毕竟是不可理喻的存在,自己果然还是要足够大度——“刚才我那是心急,心急。谁让你刚才装作不认识我的?”</p>
一说出这句话。丝柔就哭的更伤心了,鼻涕眼泪都直接抹在了白清炎的衣服上,鬼才知道这小鬼是不是故意的。白清炎按照布兰度先生教的方法,伸出了手在她的背后轻轻地拍着——据说这样有助于缓解压力,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同时从口袋里拽出了一块破布来当手帕使,起码先别让这小鬼再往自己身上抹鼻涕了。</p>
望着安然无恙的四人,赛鲁格的面部不由得扭曲了起来:“大冥棍.戈摩尔克拥有着一击打碎大地的力量,白姬殿下能够挡住也并不算出奇。我现在就只是好奇,为什么我的洗脑压根对这个小丫头没有半点用途?我在洗脑的时候确实准备充足了,没有理由失败的。”</p>
“喂。说你呢。”白清炎拍了拍丝柔的小脑袋,“去,给那个阳痿男解释解释,你是怎么没有被他那三板斧给洗脑的。”</p>
丝柔下意识的就转过了小脑袋,朝着赛鲁格看去。她的嘴才刚微微一张,赛鲁格立刻用力按向了自己的左手——显然他的圣痕就是复刻在了左手上,那只左手迅速的就发出了绿色的圣光,这甚至白清炎迅速的产生了一点眩晕的感觉——不要误会,这只是溅射伤害而已。</p>
白清炎在看到绿光的那一瞬间就明白了赛鲁格的策略,之前洗脑失败了。之后再补上一次就行了。丝柔之前为什么没有成功被洗脑并不重要,亡羊补牢时犹未晚,这次配合圣痕再来洗脑效果更佳。</p>
可使更令人吃惊的还在下面,原本有着“博爱”圣痕加持的赛鲁格原应力量倍增,直接干净利落地将丝柔给洗脑。可是与那绿色圣光相对应的。丝柔的怀中也开始发出了金光,一点一点的在抵御着绿光的侵袭。那金光的源头不是来自于别的地方。正是来自于那块破布——好吧,就是刚才白清炎随手塞在口袋里的那面战旗。</p>
这从理论上来说是完全不可能的。刚才赛鲁格也说过了,丝柔和贞德的力量没有半点关系,她的预言力量其实是来自于魔女的血统。以罗伯特的实力,发动那面战旗也要进行特殊的修行,并且在发动时还要承担巨大的**痛苦——</p>
那么丝柔呢?</p>
丝柔的双眼已经完全陷入了无神的状态,她的小手紧紧捏着旗帜,说什么也不肯放开。她的小手突然就抓住了旗帜,那小小的身躯看上去和那面巨大的战旗是那样的不相符。可是战旗被她随意一抖,却飘扬在了空中,猎猎作响。</p>
“siteln’estpaslecas,jepuissedieutout-puissant;sij’aire?udedieu,continuentd’êtreaccordéesàmo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