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梦想,我也有梦想,这么着也应该让这梦继续做下去,不要让它尽早的破碎掉,不要尽早的醒来……</p>
---------</p>
子平看着思俊沉默足足维持了五分钟,才连续咳嗽了好一会,才缓缓地道:“你现在仔细听我说的话……。我没有……。时间再讲第二遍了!你听着,咱们的孩子思俊已经受了伤,这辈子思骏恐怕只能够做一个普通人了,恐怕再不能踏足风水江湖的领域了,也罢都,不能继承西们家族的秘法这样也好,省的他踏足这段令人伤心的领域。”</p>
当时的情景,子平脸色苍白的如白布一般,然而他抓着我的手的温度却是高的吓人,似乎我正在抓着一个热滚滚的火炭一般,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子平的话语,只是静静的看着臂弯中正在熟睡的思骏,白嫩的小脸一点点嗤笑,似乎在睡梦中还在做着别人不了解的甜蜜睡梦,这种夫妻相处的日子以往是那么的平常,以前的时候一点也不懂得珍惜,到现在却是变的像玻璃上的雨点一般,一触即破不堪一击。</p>
昏黄的烛光下,子平的神色依旧没有好转着,床的旁边站着的是家族中两位年长的老仆人,在子平年轻的时候,他们就在西门家族中,他们这些仆人一辈子就是属于西门家族的人,无论是生死,在封建时候的仆从关系有时候也近乎一种亲属血脉之间的从属关系,生生世世为仆的也并非是不可能,子平从小就是在他们二人的眼中长大的,自然也就没有任何的隔膜之感,那两名老仆人神情肃穆的看着子平,一副动容的姿态。</p>
“李树刘伯,看来子平没什么福气再跟着你们二老了,我走后,就麻烦你照顾我这妻儿了,我夫人她我会将她治好,不过可能会留下后遗症,但求能够保她安好,至于思骏他这孩子命苦,你就将他送到外面好了,别让他接触这世世代代的风水路了,一辈子做个平凡人罢了,”子平强自支起身子道,表情显得很是无奈,眼神在我跟思骏的眼前徘徊了许久。</p>
“家主,你不会有事的,在我二人有生之年定保夫人小少爷二人安好,”那两位老仆人言语之间的神情丝毫不像是在作做,我的心中更是不知道疼痛为何物,子平的话语分明是在安排什么后事,怎能不使人伤心。</p>
上诉的话语皆为老妇人一个人的叙述,离渊到如今已经将这个故事的大概经过掌握差不多了,唯一相差的就是那龟眠之地中的“时”姓玉牌到底从那里来的,西门家族最后怎么变成如今的局面,眼前的西门御明显跟老妇人的血脉不够亲切,否则她也不会对西门这么冷淡。</p>
却见老妇人继续说下道,子平休息了片刻很郑重的道:“李树刘伯,现在的局面西门家族不能没有人来镇守,是时候将二少爷迎来了,以后换他主政的话,你们一定要好好的帮助他,他在外生活了这么多年,不知道还愿不愿意生活在家族的重担之下,但愿他还是那样没有变化。”随后子平便招手让那两名老仆人出去了,整个事情似乎就这般结束。</p>
“当内室只剩我跟子平的时候,那子平对我说了很多对不起我们母子的话语,而后便是无言的沉默,那种尴尬的沉默气氛过后,只见子平认真的道:“我知道这样做你以后会恨我一辈子,但是我绝对不忍心你现在死去,更不能忍心你死在我的前边,或许以后你回明白我的良苦用心的。”话语说完,子平原本频临死亡的身子不知道从哪里迸发出的力量,在我的手心用随身的利刃划了两道伤口,而后身子便冲到了雨幕之中,隐隐约约的似乎向后山之中奔去。</p>
</p>
“子平划开的那道伤疤不知道怎么回事,到如今这数十年,那伤疤都从未消失,”说着老妇人伸开握着的右手,手心正中正好有一个十字型的伤疤,伤口的痕迹是黑色的很容易辨认,老妇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些年我也渐渐的知道了,当时子平去的正是他们家族的龟眠之地,而我之所以能够在那次重伤之后捡了一条命,也正是因为子平违背祖训,强行为外人家族祭祀的原因,这么多年了,我早就原谅子平了。”</p>
“而后的日子呢?”离渊对那老妇人问道,“西门家族的二少爷是谁?那神秘的风水组织是否再次派人来过?”这些都是离渊最关心的,毕竟单单是了解一些西门家族的过往事情,对解决宝塔镇妖局的困境起不到一点作用。最重要的是眼前怎么会走到这一步。</p>
“子平去后山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了半个月我二叔从外边回到了家中,名字为西门子安,也就是西门御的爷爷,因为西门子安从小寄养在外,我对他的认识也不清楚,毕竟从那以后我就住在后院的独居中,再未出去过,你想我成了这种状况怎么还能够出去见人呢,西门子安跟以前的老仆人都还尊重与我,其余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了,至于那神秘的风水组织是否来过?或许来过,或许没有谁知道呢!这些都跟我没什么关系了。”老妇人说起这些事情很平静倒像是在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