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狱卒带着秦轩等人打开地下室的一个大铁门,这是一个五米长的通道,通道的两边各有一间房,里面有几个狱卒在嘻嘻哈哈的说笑着玩骰子,估计在赌钱。</p>
通道尽头又是一个封闭铁木结合的大门,门上只有一个小窗口,秦轩估计里面可能就是班房了。</p>
“马三,又来了几个,犯了什么事”</p>
“当街斗殴”</p>
狱卒闷头回答道,打开了这封闭的铁木门,带领着秦轩七人进入大门后的通道,这是一个十米长的通道,两边各有三间用碗口粗细的木栅栏做门的牢房,通道的尽头还是一个大门锁着。</p>
秦轩打开神识观察了一下,里面还是牢房,而且关押了不少犯人,也不知那个是高明。</p>
万年县的班房的设施简直可以用猪窝来形容,一进入这里面,就一股子霉味家臭味,秦轩和那六个泼皮被狱卒直接推搡进了木栏门的牢房里面,然后用成人大拇指粗细的铁链锁上了牢房的木栅栏门。</p>
这是一件只有十多平米的班房,黑乎乎的墙壁貌似都用三尺长两尺宽的大石砌成,地面上也是大石铺造,一个只有一尺宽窄的小窗,还用几根粗粗的铁条封闭着。</p>
这里面没有床铺,墙角堆着一些麦草,另一边放着一个木桶,里面传出来骚臭味,那就是犯人用的马桶,骚臭味充满了整个房间。</p>
秦轩皱着眉头四下里看着,这时又有四个人也被关进这个牢房,四人玩味的看着秦轩这群人,没有一丝表情,但是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贪婪,然后旁若无人的坐在墙边的草堆上。</p>
秦轩也没理会这几个人,他们估计也是犯了什么事情被关进来了,等待着审理。</p>
“这位大哥,你把我们几个当事人关在一起这样不太好吧,本来就有矛盾,等会在冲突起来怎么办?”</p>
“谁是你大哥?你觉得自己有力气你们就继续打,老子饿你们三天看还有劲打架不?”</p>
“啊!就这么个案子半个时辰就审理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关三天?至于吗?”</p>
“你给我老实点,至于什么时候审案不是你说了算,在话多,小心你的舌头”</p>
“我不怕我的舌头没了,你快点给通报一下,我这个案子快点审,不然耽误了事情,小心你的饭碗没了”</p>
“你敢威胁我?胆子很大啊”</p>
“威胁你?我可没这胆子,现在你是爷,不过该说的我都说了,你慢走”</p>
秦轩笑着看着这个恶狠狠的狱卒,心里乐开了花,你一小小的狱卒,自己犯不着跟你斗气,看着气哼哼走了的狱卒,秦轩回头看着和自己一起关进来的六个泼皮。</p>
“嘿嘿,咱们也该算算我们之间的帐了,说说吧,今天的事情是谁叫你们干的?”</p>
秦轩笑眯眯的看着六个泼皮说道,伸手从衣服里掏出一根烟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喷出一个烟圈来。</p>
房间里的十个人都盯着秦轩的烟圈,满脸的惊诧,特别是秦轩用来点火的打火机,更是对他们震撼不小,手指一动,就有火苗冒出来,这个可是这些人从没见过的事情。</p>
而且,更奇怪的是,进来班房前,每个人都是要搜身的,身上的东西必须都拿出来,由狱卒们给保存,等出去时才能还给你,明显这个叫秦轩的身上藏有东西没有搜罗干净。</p>
“什么谁叫我们干的?爷我觉着你的那个东西很新奇,就想买过来玩玩,没想到你这么不识抬举,到了这里面,你还这么嚣张,身上竟然敢私藏东西,一会等看守来了,有你好受的”</p>
“哈哈,有骨气,不是我看扁你们,就你们几个还想买我那脚踏车?乖乖的说出是谁,免的受皮肉之苦,今天怎么晕倒的,这么快就忘掉了?不会记性这么差吧”</p>
至于这六个人没人指使就敢拦截自己强行买车,打死自己也不相信,几个下人打扮的仆役,有胆量在光天化日之下强买不成就敢动手打人,不是他们能做出来的事情。</p>
六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着小眼,愣是每一个敢说话的,那种晕倒前的感觉只要尝试过的人,打死也不愿意尝试第二次。</p>
“你叫什么名字?”</p>
秦轩转头看着问他话的那个个人,这是坐在墙边草堆里的一个精壮汉子,阴厉的眼神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物,在他问话的同时,四个人都从麦草堆上站了起来,朝着秦轩慢慢走了过来。</p>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还有我在问话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断,这次就算了,不知者不怪,再有下次,你就和他一样”</p>
秦轩依然微笑着说道,伸手指着一个朝着他靠近的贼眉鼠眼的三十多岁的男子,一丝淡淡的金色线芒射向这个男子,这个男子立刻就象抽风了一般,浑身颤抖着、抽搐着倒在了地上。</p>
“你……你是人是鬼?”</p>
精壮汉子惊愕的问道,那表情如同吃了只小强进肚子里,这样的事情发生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而且青壮汉子也没注意到秦轩手中握着一只如钢笔大小的肉色东西,完全被突然抽搐倒地的人给吸引了过去。</p>
“你大爷的,你才是鬼,你见过有我这么帅的鬼吗?你过来”</p>
秦轩阴笑着说道,伸出食指如钩子状的,淫邪的眼神仿佛看到了一个如花似玉、貌如仙子的娘子一般,</p>
“噗通~大爷饶命,小的无知,冒犯了大爷,小的有眼无珠,下次在不敢了”</p>
这精壮汉子突然在秦轩面前跪倒,“咚咚~”的磕头,哭喊着说道,和刚才那阴厉的样子完全判若两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