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欧芳见元梦出去后,本该睡下的她,从床榻上起身,脸上是一片的扭曲之色,本来北欧家已经有一个北欧雪清压着她,她就很不悦了,但北欧雪清是她的妹妹,她也不能奈何,但北欧离月这个突然空降的人,虽说是她的表妹,但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的,凭什么抢了她北欧芳的一切,凭什么
明英北欧芳向外面喊了一声,刚才那个丫鬟装扮的女孩子跑了进来。
小姐
你过来
北欧芳对着明英说道。
明英走进了北欧芳在她的耳边说了什么。明英先是愣后一脸的灿烂,随后跑着出了天香阁,似乎是北欧芳交代了什么。
事情办妥,北欧芳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随后真的躺在了床上休息,一切看似安静,实则是波涛汹涌。
因为离月要参加新人赛,北欧剑便决定,那宣布离月身份的宴席就不办了,在新人赛上让离月一战成名。
自两拨刺客来袭后离月的院子就安静了不少,每日在院子里种种花,品品茶,等着新人赛的开始,北欧家女子出的是北欧离月与北欧雪清,所以这几日北欧雪清被离月强制性不用过来,沉香阁,离月指点了雪清音攻的缺点,便让她自行领悟。
北欧言住在沉香阁,以离月丫鬟的身份,当然离月自然是没有真的当她做丫鬟的,北欧剑另外派了几个丫鬟过来伺候,离月每日便于北欧言说说话,品品茶,等着新人赛的开始。
傍晚的时候,离月在院子中品茶,北欧言从外面走了进来,脸上还有焦急之色,离月挑眉,能让言这块冰有别的表情的人还真是强啊。
主子北欧言焦急的喊了一声。
离月从神游回来,看着已经走到她面前的言问道言,什么事这么慌张
主子,我想回家一趟,刚传来消息母亲病了北欧言越说眉头锁的越紧的。
去吧,你放心会没事的离月应声,安慰了一句,北欧言便急急的向外走脚步轻盈且飞快,是用了内力的,离月叹了一口气。
北欧言的身世,离月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的。
北欧言也是一个苦难的孩子,她虽也是北欧家的小姐,但却是一个庶出的小姐,母亲是一个卑微的姨娘,且年前的时候她爹一度对她娘盛宠,嫡母心中有恨,她娘失势嫡母百般刁难,所以说北欧言能活着张这么大也是一件极其不容易的事情,心中的爱怕是只哟母亲了吧,她到了北欧家的嫡系家中,她母亲这才变得好过点,但现在病重,想来北欧言是极其害怕的吧,母亲是她唯一的光明了。
夜色深了的时候,也不见北欧言回来,离月略微有些担心是不是她的母亲真的有什么重要的疾病。
在别的丫头的服侍下,离月早早的就上了床休息,素日她都要坐在窗口看一会书的,但今天很乏,晚膳她也只用了一些粥,北欧家是大门基本上是在一起用膳的,北欧离月不喜欢那种气氛,便跟北欧剑请了在自己院子用膳的命,北欧剑也想着离月的身体虚弱不适合每日向前厅走,便让人直接将离月的膳食送来了沉香阁。
困意来袭,离月命人将蜡烛灭了,房间里只有月色洒下来的光,离月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平稳的呼吸着,在安静的房间中显的格外的清晰。
刷刷刷有几声不明的声音响起,离月还是睡的很香,呼吸很平稳,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的味道。
不明的声音,依旧在作响,似乎是距离离月越来越近,窗口处有影子趁着月光印在了窗子上,将身影拉的很长。
冰凉的感觉触及到了离月的肌肤,还有略带着甜腻的感觉。但离月的一双芊芊玉手,在身侧一身,再次回来的时候,手中捏着一条毒蛇的七寸,那蛇在离月的手中扭动着,但确实挣脱不了。
外面的人似乎等的有些急了,见房间中没有什么异常,只有离月平稳的呼吸声,为了安全起见,将窗户透破,吹了迷烟进去,在外面等了本个时辰,想着迷烟已经生效了,便偷偷的推门走了近来啦。
那人的声音及其的细微,似乎怕是惊扰道离月一眼。
黑暗中的离月唇角弯起,这人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