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的时候,最是思想明朗时刻。
离月在床上辗转着不能入眠,比赛结果已经出来了,欧阳凌天胜,这是没有悬念的结果,离月不在意。
倒是今天遇见的那个男子,容貌却一直在离月的脑子里晃来晃去,本来就是没有见过一面的人,她却不知道此人为何总是那么熟悉,且他的味道,他的靠近,离月出乎意料的不排斥,这不是一个好现象,离月锁着眉头,哪一个环节出了问题
隐世家族比赛,根本就没有百姓等人参加,解释隐秘的举办的,那,那个男子为何会处在在哪里是机缘巧合还是怎样的
离月想不通,索性也不难为自己了,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直到后半夜这才勉强睡了过去。
同一时刻某一客栈,某一男子,跟离月一样的在床上翻来复去。若是离月看见一定会认识他就是今天遇见的男子,男子猛的坐起身,眼睛尖锐如同鹰一般,危险的眯了眯。
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那个女子那里比较熟悉,总是吸引着他不由自主的靠近。
砰深夜一声响,男子将拳头砸在了床上,似乎是极为不喜欢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头又一次传来阵阵痛,男子的喘息骤然加粗,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屋子外的侍卫面面相视,没有主子的允许他们是不能进主子的房间的。
不一会屋子中平息了下来,那些侍卫这才松了一口气,屋中慢慢平缓了呼吸,男子闭上眼睛,慢慢的也进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今天的天色格外的好,离月起身后在院子中深呼吸了几天,格外的清爽,闭着眸子,感受着阳光打在眼帘上,享受极。
表小姐素秋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离月喊道。
嗯离月闭着眸子应了一声。
今天欧阳少爷约表小姐出府素秋道我知道了
简单的问答,其实离月的生活很简单,回了房间看了看床上还在睡着的毛球,毛球很长时间没有醒了,离月想了想将手绢盖在了毛球的身上,收拾了一番就出了房门。
北欧凌天找她,想必也是昨天那一剑的事情,手臂上已经上了药,稍过几天就会痊愈,已然没有什么大碍了。
北欧府外离月出了府门就看见一辆马车上面是欧阳府的标志,离月向马车走去,门帘掀开,欧阳凌天跳了下来,一身白袍,如同初见时,惊以为是天人,离月盯着欧阳凌天的脸看,这男人似乎是越来越有韵味,五年过去了一点也没有变化。
你这般看我是喜欢我这副皮囊不成北欧凌天看离月这样打量他的眼神,戏谑的说道。
离月抱胸看着北欧凌天笑的一脸花容失色的模样道你有的我没有吗
离月声音刚落,欧阳凌天就笑开了,脸上似乎是笑开了花,离月这一番话说的,你有的我没有吗
没有,没有,上车吧欧阳凌天笑完了这才扶着离月要她上马车。
离月抬头看了一眼天气,不错。
步行吧离月道也好欧阳凌天道一般只要是离月的请求,欧阳凌天从来没有拒绝过,也实在是离月从来不会提什么为难的事情,都是一些无伤大雅的,有时候欧阳凌天都在想,是不是因为不信任,当然这些话他不会问离月的,因为欧阳凌天自然知道,离月待他是不同的,这样就够了。
两人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走,谁也没说去哪儿,谁也没有问,一人一身洁白如玉恍如天人的男子,一人一身火红的衣裙,一人似火,一人却儒雅,两个极端,但站在一切却极为相配。街上的过路人对他们都是指指点点,两人皆不在意。
前面有一个玉饰店面,要不要进去看看欧阳凌天锁着眉头问道,离月看了他一眼,向着前面的玉石店走去,离月在前,欧阳凌天在后,欧阳凌天转头,与那一道冰冷的目光相碰,从刚才起,那一道冰冷的目光就一直在离月的身上,欧阳凌天极为不喜,相碰四目相对,那是一个一身黑袍的男子,对视了几秒,欧阳凌天忽然展颜一笑,紧着走了两步追离月而去,那男子,冷哼一声,看着迈着步子进入见面的火红身影。
爷,刘家的人已经到了身边侍卫人对着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