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可白双全看得出,韩留云和秦借月虽然把纸接过去了,并都用眼神扫过,却没表现出多少热情。
韩留云是迷茫和疑惑,明显看不懂导致怀疑。
秦借月完全就是麻木和呆滞的表情,还有失望。
白双全突然想起来,狼神决女人不能修炼,但也不应该这种表情。或者中年男人让秦借月曾试着修练过狼神决?不由心中一动。
“借月,你以前见过这东西?”
听见白双全问,秦借月犹豫了一下,还是坦诚相告。
“见过,但不一样。就是有些,怎么说呢,你这些字不是丑,是字的形状更像画。”
白双全大为高兴,秦借月能看出每个丑字都是画,已经成功一半。
因为,白双全不识字,在他眼里,字就是画,识字,就要真正形神合一,五字真言就是这样。来自高级文明世界天狼星h的饕蛇,到彻底湮灭也不能明白五字真言是狼山五幅岩画。
“借月,听我的,你把以前的都忘掉,按照我写的这篇口诀修练试试。还有,传给你口诀的是不是这样一个人,稍等,我画他的肖像素描给你看看。”
“你怎么会认识他?”
秦借月眼冒星星,狐疑的看着白双全。
白双全就手在笔记本上画了起来。
闲的没事时,捡根树枝画小动物素描,是白双全独自生活在荒山除了放羊外的唯一爱好。
十分钟时间,一幅硬笔人物素描图,极为生动逼真的跃然笔记本上。画上是一个身穿唐装脚蹬黑布麻鞋的中年人。
秦借月接过白双全的笔记本,脸色苍白,双手双手都控制不住抖了起来。眼泪簌簌地往下掉,就是不哭出声。
看到秦借月哭,韩留云大怒,一把抢过秦借月手中的素描画,撕了个粉碎。
“老二,你怎么会事,画的什么破玩意,为什么惹借月哭。”
生气就生气,白双全也不理他,径直盯着秦借月。
“我不知道他是谁,他在我家住过三天时间,那三天我很快乐,我妈妈也很快乐,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我本来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韩留云愣住了,显然他知道的秦借月家庭状况不是这样。
秦借月用手抹干眼泪,接着说。
“可是就在他来我家的第三天晚上,也写了这样的一张纸,教我修练,可是我太笨了,那些字我明明都认识,就是不懂得啥意思。第二天,他就消失了,我妈妈责怪我没用,也走了。然后,我家来了一个哑巴阿姨照顾我。我不怪他们,是我没用。”
自始至终,秦借月都没用父亲这个称呼。尽管白双全知道,秦借月特别渴望这样称呼他。
“是不是五年前?不,差不多是六年前了。”
“是五年零是十一个月零一天。”
“借月,我敢肯定,他就是你父亲。因为在五年零是十一个月前的这一天,我遇见他。我看着他,面壁了整整五年时间。真的,在你们身上,拥有相同的血脉。”
“你,你,你怎么不早说画的是借月的父亲。对,对不起。不,不,不行,老二,你,你必,必须给借月重新画一幅。”
韩留云一听自己把秦借月的父亲肖像画撕了,变得口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