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朋忽然驻足原地不动了...</p>
余小鱼还想这家伙是不是抽筋了,也停下了脚步。</p>
随后,第朋点了点头,道:“好。”。</p>
得亏是余小鱼,要不其他人可能都不清楚第朋突然站下来是什么意思,刚才他站着不动,原来是在思考合不合适。</p>
余小鱼打了个响指,“那说定了!~”。</p>
就是这样巧合到不能再巧合的机缘之下,第朋就被余小鱼拉入了自己的贼船。</p>
直到许久之后,余小鱼都没把第朋当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在拉拢...</p>
但谁又能知道,武神第朋就是被余小鱼这样拉拢到自己的麾下的呢?</p>
......</p>
一路走着,一直没有找到小醉...,余小鱼也放弃了,准备回府,不行就拨派人手来在找吧。</p>
刚回到朝拜广场,匆匆飞檐走壁的“白”,咻的一下从房顶上跳了下来,来到余小鱼面前,面色郑重道:“少爷催我来寻你,赶快回府,你好像摊上大事儿了!”。</p>
......</p>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p>
说这公仲安德离开小楼之后,与几人分道扬镳,回到了自己的家中。</p>
刚回到小院子,就察觉到自己房中好似有人...</p>
挺起胸膛,问道:“何人?在我屋内,不妨出来和我见上一面,干满偷偷摸摸的?”。</p>
“好啊...,现在能察觉到我的气息了!不错嘛,弟!”,屋内传来公仲载治的回声。</p>
随着,大门被拉开。</p>
公仲载治的身影便出现在安德的面前...,安德立马像个小猫一样警惕了起来,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哥,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啊?”。</p>
他哥哥现在穿着一身布袍素衣,两只脚站在灰石地上,一只脚没有穿鞋,而鞋子就在他的右手上提着,笑眯眯地望着公仲安德,道:“你也知道晚了,对吗?”。</p>
公仲安德咽了口唾沫,瞧着自己哥哥手中的布鞋,DNA里面的记忆让他有些畏惧。</p>
奴颜婢膝,轻声道:“哥,错了错了...,我都这么大了,给我点儿面子呗!”。</p>
“哦...,翅膀硬了。裤子脱了!”,公仲载治一脸不知是戏谑还是嘲讽道。</p>
“哥...哥...哥,真错了,真错了!以后不敢了!我都二十岁了,脱裤子,不合适!”,公仲安德连忙求饶。</p>
“我数三声!”。</p>
“好好好...,我脱我脱...”。</p>
安德实在拿捏不过自己的哥哥,瞧了瞧四周,把裤子给退了下来,撅起屁股,习惯性地趴在了院中的石板凳上。</p>
所谓长兄如父...,自小,公仲安德就是被载治给打出来的家教。</p>
“啪”的一声响亮。</p>
公仲载治问道:“跟谁鬼混去了?”。</p>
“少主大人。”,公仲安德如实回答。</p>
“宗政御尺...?你跟那玩意儿能有了好!”。</p>
说着“啪”又是一鞋垫子。</p>
公仲安德挤着眉,疼倒是不这么疼,就是感觉有些丢人,求饶道:“哥...哥...,没办法,人家邀请,我身为公仲家的人也实在不好推脱。”。</p>
“还有谁...?”。</p>
“西门。”。</p>
“西门?那玩意儿是个废物,你跟那玩意儿能好!”。</p>
“啪”,又是一鞋垫子。</p>
所谓人前显贵,人后遭罪,就是这番道理。别看世家公子,一个个光鲜华丽,其实背地里,家里和普通人家一模一样。</p>
“哥...,您就饶了我呗。太丢人!”,公仲安德一直打量着四周,生怕有什么刺客,飞贼看见他脱了裤子被自己哥哥打的囧样,要是传出去太不好听了。</p>
“还有谁...?“。</p>
“公主。”。</p>
“公主?你跟那玩意儿能好咯?”。</p>
“啪”。</p>
公仲安德很郁闷,十分他妈的郁闷,反驳道:“哥,人家公主咋了?”。</p>
“哦...,打顺手了!”。</p>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