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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毁佛(1 / 2)

 洪武二十八年,七月初三!</p>

乾清宫。</p>

“准备的怎么样了?”方世玉起身对卫宏才询问道。</p>

“殿下,已经准备妥当,已经在凤凰街安插了人手,就等消息传来了!”卫宏才恭敬的说着。</p>

满意的点了点头,方世玉道:“去通知文华殿,我今天倒休,把整理好的奏疏搬到乾清宫来,明日我要出宫。”</p>

卫宏才愣了愣,连忙开口道:“殿下,出宫,这事不要和文华殿的秘书们说了吧。”</p>

瞄了眼卫宏才,方世玉道:“去办吧!”</p>

卫宏才快步离开了乾清宫。</p>

而这个时候,应天府,凤凰街。</p>

戚伟望着人群,面容凝滞道:“都给我看仔细了,一会谁要是搞了事情,传到殿下耳中,本都督死之前,也要带着他!”</p>

戚伟是真的发疯了,方世玉要锦衣卫收敛,让锦衣卫不要张牙舞爪,凶神恶煞的,抓个人都要闹的鸡飞狗跳,生怕老百姓不知道锦衣卫在办案。</p>

对于这种事情,方世玉感觉,锦衣卫就应该严厉杜绝,不允许发生,不允许出现。</p>

然而,要如何训练这些锦衣卫,对戚伟来说,简直是场地狱般的考验,做的好了,他还能潇洒的继续维持自己的官位,做的不好,随时都要面临被淘汰的风险。</p>

甚至会成为其他人登上锦衣卫指挥使宝座的投名状,如同历代指挥使的更替,都是由杀戮来解决的。</p>

名男子,油头粉面的涂抹着胭脂,晒红,不经意间,从戚伟的身边走了过去,一群锦衣卫见到此景,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p>

只有戚伟,大喊一声道:“抓住他!”</p>

指着那个从自己身边经过,一股浓香味道的男子,开口喊着。</p>

两旁的锦衣卫瞬间回过神来,众人刚要动作,戚伟手中的马鞭对着几人招呼两下,呵斥道:“去追。去追!”</p>

几名锦衣卫小旗,哪里敢违背指挥使的命令,飞也似的向着人群冲去,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如同往常那般,拔出刀来,张牙舞爪,也没有闹的鸡飞狗跳。</p>

但最终的结果,还是非常不尽人意。</p>

十数名锦衣卫追到一个胡同口,亲眼见到指挥使让自己抓的人进了胡同,但他们就是没有在胡同中找到这个人。</p>

上上下下翻了个遍,这人就好似凭空消失一般。</p>

惊扰百姓的事情是没有发生,但要抓捕的人也没抓到。方世玉得到消息后,对戚伟训诫了几句,让他加强对锦衣卫的职业技能训练外,并没有过于苛责处罚。</p>

戚伟心中就是明白不了,锦衣卫本来就是要让文武百官畏惧的组织,怎么到了方世玉的手里,还要让锦衣卫收起獠牙。</p>

但戚伟既是臣子,他当然不会同方世玉问出来这种问题,而方世玉也并不会给他所谓的答案。</p>

在乾清宫忙碌到子夜,方世玉伸了个懒腰道:“夫人睡下了吗?”</p>

“回禀殿下,这个时辰,应该睡下了!”卫宏才躬身回答着。</p>

站在乾清宫的门口,方世玉面色沉重,望着空中的月亮,月光照耀在整个皇宫,低着头,方世玉道:“工部那边怎么没有消息,新都修建的如何了?”</p>

“你记着点,明天替我去工部问一问,我回来了提醒我!”方世玉挥了挥手,示意卫宏才不必跟着。</p>

独身一人,向着后宫走去。</p>

路过坤宁宫的时候,方世玉见坤宁宫的烛光还没有熄灭,迈步走了进去,推开房门时,朱紫怡起身道:“你来了?”</p>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方世玉一脸疑虑的看着朱紫怡,这都子时过半了,这后宫倒也是灯火明亮。</p>

朱紫怡道:“没有困意,睡不踏实。”</p>

“我来了,还不困吗,先歇着吧,明天我还要出趟宫,不知道要几天能赶回来!”方世玉在宫娥的帮助下,褪去了衣衫,走到床榻边,轻声说道。</p>

朱紫怡愣了愣,狐疑道:“你要去见我姐姐?”</p>

“也不全是,她在江宁出家为尼,江宁又刚刚遭逢大灾我去走走,看看!底下人说的,真假参半,确也不能全信!”方世玉缓缓躺在朱紫怡的身旁。</p>

“那你是自己出宫吗?”朱紫怡犹豫道。</p>

“已经答应马淑,他父家就在江宁,正好回去省亲。先睡吧!”方世玉只感觉一阵困意袭来,沉沉睡去。</p>

第二日晌午。</p>

方世玉坐着马车,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皇宫,南镇抚司出动三个千户,戚伟亲自上阵护送,一行人化作商队,出了应天府,一路向着江宁而去。</p>

“你带着人先去,在江宁县做好布控,我自己驾马!”刚出应天府不远,方世玉叫停了戚伟,开口说道。</p>

“殿下,卑职此来就是为了护卫殿下周全,岂有臣子先行的道理!”戚伟赶忙回声说道。</p>

方世玉出宫,虽然这在方世玉看来,不是什么大事,但沿途的护卫,锦衣卫就调动了三个千户,一个千户八百余人。地方还要调动五城兵马司的地方驻军,严格盘查过往之人,进行严密布控,防范任何可能出现危害方世玉安危的事,毕竟坐在这个位置那可是高危职业。</p>

方世玉道:“我看上去,像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吗?快去吧!”挥了挥手,方世玉的心中免不得有些不耐烦。</p>

戚伟见状,也不敢在争,躬身应命道:“卑职遵旨!”说着,戚伟招呼锦衣卫,纵马疾驰,向着江宁县狂奔而去。</p>

从马车中探出脑袋,方世玉道:“坐在马车里什么也看不见,要不咱们骑马去吧!”方世玉对车架中的马淑询问了声。</p>

马淑道:“殿下,这样不好吧,骑马......”</p>

“那有什么的,我也是从应天骑马到了大漠,又从大漠骑了回来,没问题的!”说着,方世玉便翻身下车,欲要将车架和马匹分离。</p>

坐在车里,终究没什么感觉,哪里比得上骑马舒坦,虽然骑马会颠簸,但只有骑马才能更好的看清楚这沿途的样最重要的是,方世玉不打算直接前往江宁县。</p>

马淑从车架上下来,帮着方世玉一起去解绳索,突然间,马淑开口喊了一句道:“殿下,快让开!”</p>

话音未落,方世玉便见到一辆马车,正以狂奔的速度,向着自己的方向赶了过来。</p>

那速度,目测至少有四十迈。</p>

手脚麻利,方世玉猛地向前一跃,护着马淑一并扑倒在地上,生拉硬拽着将马淑拖进了他们的马车底下。</p>

砰的一声,两辆马车直接发生了侧翻,好在方世玉的马车有铁板加护,外层木制,中间夹了三层铁板,除了窗户处是空缺的,上上下下,无论是底下还是顶棚,都是铁板加护</p>

不然的话,方世玉也不会嫌这马车太慢了。</p>

拉了这么重的车架,能走快就怪了。</p>

看着马车晃了晃,方世玉道:“没事了,起来吧!”</p>

马淑窝在方世玉的怀里,脸上留着眼泪道:“殿下,我的......”</p>

将马淑从车底抱了出来,伸手摸了摸脚踝,直痛的马淑大口喘息,不敢叫出声来。</p>

掀开一点裙摆,方世玉道:“都红了,这特么的,什么事啊!”站起身,左顾右盼的,方世玉找到了那辆根本没有半点安全意识的马车。</p>

此时的肇事马车,已经是杵在石头上,马匹脱缰,早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p>

“你在这里等下,我过去看看什么情况!”方世玉道。</p>

“殿下小心些。”马淑疼的心里发慌,却也知道不能去阻拦方世玉的想法,只好嘱咐着。</p>

方世玉来到肇事马车的残骸处时,马车中正躺着两个女子,看样子是受了惊吓,昏死过去了。</p>

伸手在脸上拍了拍,方世玉道:“醒醒,醒醒!”</p>

“醒醒,醒醒了!”方世玉加大力度,用力拍打着。</p>

“啊~”突然间,一名丫鬟装扮的女子惊醒过来,看了一眼方世玉道:“你是什么人,你要干什么~”防备心十足的盯着方世玉,眼眶中无限戒备。</p>

“什么人?什么人不重要,没死的话,赔钱吧!”方世玉伸手开口讨钱,好家伙,要不是自己反应的够快,只怕他就真的要和马淑交代在这了。</p>

当然,他反应的快事一回事,最重要的还是方世玉的马车够结实,不然的话,被这么一撞,只怕也讨不得好。</p>

这时,那小丫鬟伸手弄了弄自家小姐道:“小姐,小姐,小姐,你怎么样了......”</p>

武凝雨睁开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景象,狐疑道:“这是怎么了?”</p>

“没死就快点的,赔钱,本公子没时间和你们浪费,你们涉嫌非法驾驶,致使马车失控,差点撞死我,我现在向你们索赔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延误工期费,一共十万两银子!”</p>

“没钱的话,打个欠条也行。”</p>

方世玉话音落罢,武凝雨这才缓过神来,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他们架着马车,然而他们哪里知道,马鞭抽重了,让马匹失控,撒丫子狂奔。</p>

根本控制不住。</p>

其实,如果不是两军对垒,骑兵对冲,没有人会用马鞭子疯狂去抽马屁股,因为你抽的越厉害,马跑的越快,很容易会脱离控制。</p>

从马上跌下来,丝毫不亚于机动摩托车的恐怖,蒙古骏马,能用在战争上,组建骑兵的好马,最高时速不会弱了五六十迈的速度。</p>

肉包铁,没有护具,六十迈飞出去,摔下来,足够弄死一个人的了。</p>

武凝雨看着方世玉唇红齿白,似乎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而被吓到,在看看方世玉的身上,一身上等丝绸,紫色的衣袍上,绣着竹林,栩栩如生,似如真景。</p>

“公子,小女子也没见到公子哪里受伤,何故需要医药费?而且,精神补偿费是什么?延误工期,又从何说起!再说了,洪武二十八年新颁发的大明律中,可没有公子说的危险驾驶罪名。”武凝雨终究是生在官宦家庭。</p>

所见所学,自不是寻常家的女子可比的。</p>

方世玉道:“我是没受伤,我夫人受伤了,扭到了脚,你知道我一天不上工,要少赚多少钱嘛!”</p>

武凝雨看着方世玉越靠越近的举动,连忙伸手,慌慌张张的向后推了推,开口道:“公子的夫人若是受伤了,小女子懂些医术,或可帮助公子。”</p>

原本打算就此离开的方世玉,听到武凝雨说她会医术心念一转,开口道:“那好,跟我来吧!”</p>

“有没有感觉好一点?”方世玉看着包裹上脚踝的马淑,语气中难免有着一丝愧疚。</p>

“没事的,好多了,多谢这位小姐了。”马淑微笑着说道</p>

武凝雨道:“还是我的错,若不是我的失误,马匹脱缰也不会有这些事了。海涵!”</p>

方世玉道:“玩也玩够了,你们该哪里去哪里去吧,这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夫妻还要赶路呢!”</p>

这一下,算是把方世玉骑马的梦想给破灭了,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让戚伟先走了,弄得现在,只能自己赶马车。</p>

“我们小姐好心帮你夫人治病,你这人怎么这样呢!”小丫鬟心中异常不服气的狂怼道。</p>

方世玉道:“你家小姐这叫非法行医知道吗?江宁县的事情,朝廷颁发了新律,所有大夫,郎中,都要有官府颁发的工作证件,才可以开医馆,给人诊病,我看你家小姐也不像是有文书的人,算了,我也不去告她!”</p>

方世玉面色平静,这事情就是他做的,这样做的目的,其一是将医护人员,控制在朝廷体系中,朝廷可以随时调遣征用。</p>

获得官府的行医文书许可,最重要的一条,并不是你的医术要精湛到多么恐怖的境地,首要的还是,作为医护人员,你是否有勇气,冲到前线,和传染性极强的疫毒抗争。有没有舍己为人,医者父母的德行。</p>

在华夏,特别是在礼乐制度森严的中央集权帝国制时期,德行,往往可以打败一切。</p>

一个人的能力再强,德行不好,他是做不了官的。</p>

天地君亲师,仁义礼智信。</p>

这个古老的帝国,本就是传承了几千年的官本位制度切都要给权力让路,金钱财富?那算个什么东西。</p>

“你,你,你忘恩负义!”</p>

小丫鬟指着方世玉,气得浑身发抖,她家小姐一个女子,哪里能去官府办什么行医文书。</p>

这不是强人所难嘛。</p>

方世玉道:“行了,该哪里去那里去,永别了!”</p>

瞥了眼,方世玉便要驾车离开,自从戚伟离开,他和马淑在这里已经耽搁了一个时辰了。</p>

估摸着,狂奔之下的戚伟,两个小时早就在江宁县布置好了。</p>

然而,马车刚刚有动作,武凝雨迈开步子,提着裙子快步追了上来。</p>

勒紧缰绳,方世玉道:“怎么了?小姐?”</p>

“冒昧的问一下,你们要去江宁吗?”武凝雨面色尴尬,却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询问着。</p>

“走这条路,不去江宁还能去那,小姐这是明知故问啊。”方世玉道。</p>

“可否,可否搭乘我们一下,我们的马车公子也看见了,从这里到应天城门,要两个时辰,到江宁城门要一个多时辰。”</p>

“公子可否将我们二人送到江宁,必有重谢。”武凝雨躬身作揖,做足了姿态仪表。</p>

方世玉瞄了一眼道:“什么重谢?”</p>

“这个......这个......”武凝雨一时哑言,不知如何回答,小丫鬟追了上来,开口道:“我们家老爷是应天府五城兵马司的千户。”</p>

“哦?五城兵马司的千户?多大的官?”方世玉轻笑声,直言道。</p>

小丫鬟扭着头道:“铁定是你比的官大,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刚刚考了科举的学子吧,就你这样子的,皇帝能点你名就怪了!”</p>

“小姐说的是,小姐说的是,我这人呢,入京赶考,奈何这人笨嘴笨,得罪了不少人,只能去江宁避避祸了,你们还是不要跟着我了,免得被文官大老爷们牵连!”</p>

说着,方世玉驾车向前走着,马匹的速度不快不慢,但从始至终,方世玉也没有要带上她们的意思。</p>

......</p>

江宁县。</p>

尼姑庵内。</p>

方世玉只是望了一眼泥菩萨像,马淑却是虔诚的跪拜。旁的尼姑道:“施主既然来了,为何不理?”</p>

“甭说这个,要不是有人要出家,你们这家尼姑庵,早封了!去,把师太叫出来!”方世玉挥了挥手,不耐烦的说着,求仙拜佛,方世玉对这玩意,真的是没什么感觉,全国大大小小的寺庙,已经不知道被封多少了。</p>

占着个山头,就做和尚,打着佛祖的旗号,招摇撞骗,佛陀有亲口问你要过钱吗?</p>

并没有。</p>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想法,你自己要花钱供奉他。</p>

佛没有求人来,也不会求人来。</p>

既如此,你为什么要花钱供奉他?</p>

是因为你自己的私心,妄图同佛陀做交易。</p>

你妄图拿着一点供奉,让佛陀来给你消灾解厄。</p>

佛陀向你亲口承诺过供奉他,你就能够消灾解厄吗?也没有。</p>

都是在佛祖雕像前,那些收着钱的和尚同你说的。</p>

他们同时会包括某些譬如卖香火的,好吧,大明这个时候,还不存在收门票的。</p>

譬如,卖供品的。</p>

他们说,你供奉佛,就能消灾解厄,而他们又为什么要这么说?</p>

因为他们如果不这样说的话,你就不会乖乖把钱交到他们口袋里。</p>

那么佛陀又说了什么呢?佛祖说,你要好生修行,行善积德,只有如此才可以获得福报,解灾厄,求好命。</p>

佛告诉要修行,佛把修行的方法讲了出来。佛的弟子(其他佛,菩萨)把它们也整理记录在书上,你去看一看就知道了。</p>

知道了。</p>

而你一个字没看。你也不知道佛究竟是个什么人,你反正听寺庙中的和尚说拜佛就能求财得财。</p>

所以你相信了他们的鬼话,花费了积蓄,供养这些和尚,吃喝嫖赌,夜夜笙歌!</p>

你心想,礼佛供奉就可以求财得财,这可真是一个好生意。</p>

于是赶紧买点供品,可怜兮兮地跪在一个木头雕像前说点卖惨的话,最后说的自己都信了,把自己感动地流下了眼泪。</p>

那高高在上的泥塑雕像,它能听不懂人话?</p>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要立一个雕像在这大殿中?</p>

立个雕像,就要等着人来询问。</p>

这个雕像是谁?</p>

寺庙的和尚会告诉你,是佛。</p>

不懂的人还会询问,佛是干啥的?</p>

寺庙的和尚又要回答,是传下解脱世人苦的法门的人。泥塑雕像仅仅起这么个作用。</p>

佛祖也不在泥塑雕像里。</p>

你跪也跪了,钱也花了。</p>

虽然你跪的是个泥塑雕像,钱也没交到佛手里,而是给的商家小贩和庙里和尚。</p>

但是你高高兴兴,你觉得你一定能求财得财。</p>

人云亦云,别人都这么说。赚钱的人谦虚一下,说是佛祖保佑赚了点钱。</p>

亏钱的人说请个屁菩萨,我不还是亏了?</p>

这些其实你都听说过。</p>

但是你还听说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p>

万一你也赚了呢?</p>

后来你把裤头子都赔了。你恼羞成怒怒不可遏。</p>

你想凭什么我花钱了供奉你了而且诚心诚意,但是我心里想的你却没给我实现?</p>

你气呀,恼呀。正好在网上看到一篇什么佛前一跪三千年,未见我佛心生怜这种读起来挺押韵实际上狗屁不通的文字,你觉得卧槽这玩意说得真好,说得不就是我吗?</p>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佛,在寺庙里吗?在泥塑雕像里吗?你有信仰,你是佛教徒,没问题,不犯病,华夏五千年,宗教限制的事情,少之又少,几近于无,而发生的限制宗教事情。</p>

被限制的大多是寺庙和尚,他们不娶(成婚),不生(养育),不产(农事),典型的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p>

佛,在心里,拜自己心里的佛就好了,你有求,佛未必有应。</p>

前文提到。</p>

家中高堂现世佛,何必千里拜佛祖。</p>

佛是什么?佛和孔圣(孔子的圣人称呼是没错的,错的只是他后世子孙软骨头。)荀子,孟子,韩非,等诸多圣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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