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言言高兴地问。</p>
“乖乖听妈妈的话。”</p>
“一定，保证！”</p>
凌暖青报了警，警方出警很快，不过方才还未上楼，明越就跟他们将情况说明白了。</p>
凌绍诚往门口走了两步，回过头看到凌暖青抱着孩子，亲了亲这个，又亲了亲另一个。</p>
“聆聆。”</p>
小家伙嗯了声，抬头望过来。</p>
“我刚才在门外听到一句话，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p>
“什么话？”聆聆有些心虚。</p>
“你说，谁是你后爸？”</p>
言言倒吸口冷气，不好，她紧张地瞅了眼聆聆，男孩赶忙摇头，“我没说呀，你听错了吧？”</p>
“我也没听到。”言言赶紧补上句。</p>
“记住，你们永远不会有后爸，明白吗？”</p>
两个孩子点头，“明白。”</p>
凌暖青始终背对着凌绍诚的方向，两人就像是熟悉不过的陌生人，他颀长的身影迈到外面，聆聆张口喊住了他。</p>
“我们永远不会有后妈的，对吗？”</p>
他问得小心翼翼，凌绍诚当着凌暖青的面，想要生硬的来一句，谁说的？可他转身时却看到了儿子眼里的战战兢兢和期盼，他将那一点自私的念头往下压。</p>
凌绍诚嘴角勉强牵动下。“到了妈妈那里，要听话。”</p>
“好。”</p>
明越从屋里出来，安排了人将凌暖青和孩子们送回去。</p>
他上了车，一股寒气跟着涌进车内，明越搓揉下双手。“凌先生，我们回吧。”</p>
“下去。”</p>
司机刚要发动车子，听到这话冲明越看了眼，两人都不确定凌绍诚这是要让谁下车。</p>
明越递了支烟给司机。“你下去抽口烟。”</p>
“是。”</p>
车内就剩下两人，明越将大衣的领子拉高，“凌先生，您是不放心少爷和小姐吗？”</p>
凌绍诚笑了下，嘴角展开却有些涩意，“那名私家侦探进了局子，明明什么都说了，她还能当没事人一样，她恨了我那么多年，害我、伤我，我欠她的都还给她，还不够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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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感情这种事，明越是真不会调解，“她不识好歹，随她去吧。”</p>
凌绍诚最想听的显然不是这话，“我随她去了，那我以后呢？”</p>
“凌先生，您值得更好的。”</p>
“有多好？”终归不是自己喜欢的。</p>
那十几年的岁月，不光是凌绍诚在陪着凌暖青，难道不也是她在陪着他吗？</p>
“您要实在喜欢，就别想她伤您的事了，您指望她主动来跟您和好，又不可能。”</p>
明越一句话点在了凌绍诚的心窝上，他真不能指望凌暖青什么。</p>
“可她都那样对我了。”</p>
“您对她不也挺过分的吗？娶倪蕾的时候，您想想。”</p>
明越就盼着这两人，要么永远不见了吧。一个在这头，一个在那头，拜拜了您内，老死不相往来吧。</p>
可是做不到啊！</p>
总是这么僵着，折腾的还不是他这种跑腿的吗？</p>
“等您什么时候放得下对她的恨，再说吧。”</p>
“我没有真正恨过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