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给宇哥和眼镜缝针的诊所门口睡着了,梦里梦见很多,梦的全是宇哥对我们几个的好,特别是我,我是最小的一个,宇哥对我特别好,每次我惹事或者别人给我找事的时候宇哥不问对错不问缘由第一个给我顶上。我们几个打过的架也不少,但凡是能数找的架全是我的事,像苗肥,宇哥知道我被打了当场就要找苗肥,要不是我拦着,宇哥就给苗肥开了瓢,可即便当时拦着,宇哥还是在中午放学给我用钢管报了仇。
宇哥知道我没用过钢管,也不敢用,人总是对第一次有逆反的,宇哥替我在苗肥头上糊了四钢管,我都数着,我怎么能忘,我怎么敢忘
第二次是马壮,因为佑佑惹得事,但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一板砖拍上去,不为什么,就为我是个男人。那一次马壮在我们考完试领着人来堵我,又是宇哥领头替我出的气,这一次我用的钢管,幸亏有宇哥在我身边,这次宇哥把马壮打成轻微脑震荡。这个事,我还是不能忘,宇哥,你是我兄弟。
第三次是王星,这次不全是为了我,但我占了相当大的原因,要不是我的那句又黑又挫让王星记恨我不至于说晚上去宿舍堵我,宇哥一听王星要去宿舍堵我,当场决定放学干他,要不是宇哥为了我,不会脑袋被王星开瓢。宇哥,你让我豆该怎么说你,
还有文杰,眼镜,哪次他们俩也像宇哥一样不问缘由不问理由的帮我,还有洋洋,这个傻大个,这个喜欢说豆,我要跟你玩,我要跟你成为兄弟的人。还有刘星,以前跟他的交道打的不多,但这么几天,人重义气,没话说。
我只想说的是,我豆上辈子积德交到的这帮好兄弟。
豆,醒醒,宇哥醒了,要见你,正梦见很多的我被文杰给推醒了,我看见文杰来了,也没顾上问他谁给他打的电话,有什么时,事办成了没有。
冲进病房里看见宇哥头上绑着绷带,手上打着吊瓶,眼镜没事,他就是手上流血,已经包了起来。看见宇哥还是对我笑着,豆,你也太怂了把,还掉眼泪,别矫情啊。 我用手抹了下眼,你nǎǎi逼,我这是风刮的。
我看见洋洋,刘星都来了,都在床边站着,看到宇哥没事的我也恢复了往ri的贫,呦,洋洋醒了啊,不跟我吹瓶了吧洋洋脸立马就红了,醒过来的他从宇哥这知道了他当时的丢人情况。大家听我这么调侃洋洋,都笑了。
对了豆,我给你跟文杰请了假了,请了一天,你俩在这好好陪陪宇哥。要不是洋洋给我请假我还真忘了请假这回事,哎,真是冲动是魔鬼啊,当时就记着宇哥了。
对了,文杰,文杰,你当时有什么事来着,还没等我问呢,宇哥先一步开口了。没什么事,等明天给你们说也不迟。大家听了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再说了能有什么事。
既然宇哥醒了,那我也就能问后续的情况了,宇哥,既然你醒了,是不是讨论一下王星的事。听到我这么一说,大家都看向了宇哥,宇哥一拍桌子,特么的,办了他,敢动老子,活腻歪了他。 刚拍完突然哎呦一声,原来宇哥拍桌子的手正输着液呢,赶紧叫过来护士重新扎,一阵欢乐暂且不提。
等11点多的时候宇哥已经输完液了,我们一群人拥着宇哥跟眼镜朝宇哥家走去,反正都请了一天假了,不如去宇哥家睡。
到了宇哥家我们六个人也没安分,打地主的打地主,占口头便宜的占口头便宜。特别是我,我趁宇哥行动不便对宇哥疯狂的占口头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