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天昕挥了挥衣袖,大步向前迈去,坐在了中间的那个椅子上,目光冷冰冰地瞪着凰天腾。
“皇帝之位,向来都是踩着鲜血踏上去的,皇兄你难道不懂吗?”
凰天腾不再喝茶水,手指轻轻抚摸着那一把扇子,嘴角不经意间扬起。
他心想,谢谢你,我的伙伴,若不是你,我恐怕还在当那一个被下蛊毒,受人控制的药奴吧!
或者,我也可能坚持不了这三年,早已化成骨灰了,随风飘扬。
凰天昕蹙眉,那把扇子到底是什么,从三年前就一直看着凰天腾拿在手上,一直不放开,就像是他的笛子一般。
凰天昕低头看了手中的笛子,那是他母亲从小之前送给他的,是他母亲家族的宝物,是先皇所赐,也是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那把扇子肯定也是凰天腾最重要的东西,也是三年前有人送的,记得看到扇子的时候,似乎是夕儿到来的时候。
会是谁送的呢?
“皇弟说得确实不错,本王的这个位置上也沾满了许多鲜血。”
凰天昕满是赞赏地点头,旋即,却是狠狠用力拍打了桌子,“但是,本王杀的都是该死之人。”
“你想要杀本王,难道也是因为本王该死吗?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本王就以弑兄的名义,将你抓起来,接受调查。”
“呵!”
听着凰天昕的话,凰天腾不屑一笑,“不用皇兄,皇弟愿意自动去天牢。”
凰天昕总觉得此时很不对劲,而且之前的那股绝望绝不是假的,那就只能够说以前的凰天腾绝对受人威胁,或者是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