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荼粟果断地收起了红绳子,只见那太监之间用手抓起来吃。
宫凉岚看着那发着一股恶臭的粥,和馊水有得一拼,嫌弃得捂着了鼻子,可看着荼粟的双眸却带着探究。
而且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荼粟骂他那么流利了,原来是骂自己习惯了。
“怎么,催眠没有看过吗?不过是一群被后宫那群叽叽喳喳比麻雀还要烦的女人收买来侮辱我的人,只能按照他们的心意,要不然我岂不是要被烦死。”
宫凉岚点头,却是如此,只是从未听说过荼粟会催眠,若是这样的女人放在身边,那么……
毕竟这催眠之法看着防不胜防,若是一不小心就可能被荼粟催眠,做了什么事情恐怕都不知道。
真不知道荼粟从哪里学来是催眠之法,若是他略懂一二,那岂不美哉?
宫凉岚开始思索如何劝说荼粟,而荼粟却直接越过他走了进去。
“待会别忘记关门,也不用管夕儿了,她进不来会爬墙。”
宫凉岚:“……”
……
荼夕儿回来之后,带回来了好多套衣服,而那些衣服实则都是皇帝微服私访的时候穿的,荼夕儿顺手牵羊全部拿回来了。
“咦,新衣服吗?还是男装,我也来两套穿穿。”
荼夕儿却怒了,“不可以,这是我为凉拿回来的,你不可以穿别人做的衣服,只能穿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