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太皇太后也很给他几分面子。
“恭郡王,你那儿子也确实不成器。”太皇太后也是没好气,“你好歹给他谋个一官半职的,有点正事做。整日里游手好闲也就罢了,竟敢当街调戏到皇后和月夕头上了。也怨不得皇后教训他。”
恭郡王道:“我知道兴儿不成器,可他再不成器,也是咱们赵家的骨血啊。我这土埋半截的人了,大半辈子盼儿子,只这一根独苗苗。太皇太后您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没了啊!咱们赵氏皇族本就越发的人丁稀少,哪里经得起再少一个?”
这番话戳到了太皇太后的痛处。
她一直期望大周皇族能够枝繁叶茂,确保大周江山千秋万代。
但事实却叫人担忧,皇室人丁越来越少了。
到了皇帝这一辈,竟是单传了。
这是她最大的一块心病。
“现在兴儿在哪里?”她问。
“在府衙大牢。”恭郡王叹气,“我那儿子娇生惯养的,哪里吃得了牢里的苦头?说不定还要挨打……”
“你没去见皇上?”
“皇上说,要关兴儿年。这分明就是给皇后出气啊。”恭郡王说道,“兴儿并未认出皇后娘娘,言语上确实轻佻了些。可他已经挨了皇后娘娘一顿打,何至于要罚的这么重?这简直就是要他的命。”
太皇太后皱眉:“皇上既然开口了,哀家也不好反驳。”
“太皇太后,您不能不管啊。皇后娘娘是受委屈了,可她也出气了。难道咱们赵氏皇族子弟的性命,还抵不上皇后娘娘的那点委屈吗?”
“唉,也是。”
太皇太后近来对云黛的不满也在此刻涌出来,“若不是皇后出去抛头露面,又怎么会遇到这种事?兴儿也不知道她是皇后。说到底,皇后也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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