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正想要流泪,听着这话,忍不住噗嗤又笑出声来。
她把匣子拿回去认真收好,又跑回来:“师父,我伺候您去沐浴。”
“你是我徒弟,不是丫鬟,用不着你伺候。”幼儿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虽然累,倒也不怎么困。真不知张离尘是怎么回事,睡了一下午,还要接着睡。”
铃铛听了,笑道:“太好了,师祖终于能安心睡一觉了。”
“嗯?”
幼儿听着这话奇怪,“你师祖他怎么了?”
铃铛道:“是了,师父您一直不在这里,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自从师祖受伤,您又搬到玉女峰住之后,师祖常常不睡觉呢。”
“一夜不睡?”
“是呢,有一次连续好几天没有睡觉。”铃铛歪头想了想,“也不知师祖是因为受伤难过睡不着呢,还是因为担心师父您?”
幼儿心中微动。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问:“我走之后没几天,听说师父的伤势忽然变严重了,有这回事吗?”
“有呢,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你仔细说给我听。”
“嗯。”铃铛努力回忆,“我记得,那天是上午,师祖忽然下了床,说要出去走走。”
“没说去哪儿吗?”
“没有。不过……我想着师祖应该是去了玉女峰。”铃铛说道,“您临走前嘱咐我照顾好师祖,师祖还受着伤,我不放心,便跟过去的。师祖到了主峰,便去了通往玉女峰绳索那里。玉女峰,我去不了,便没有跟着。不过,我守在主峰的,没多久看见师祖回来,脸色特别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