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别人自然办不到,这世间能办到这件事的,唯我一人尔。”
“水随珠,我知道你怨恨我父亲。那是你们上一辈人的恩怨,不要迁怒于别人。尤其是水奕君,他很可怜。”
“哦,你都知道了?”
张离尘没有回答,只拿出一封信,递给她:“这是我三天前收到的信,当时我不明白,但现在看来,这封信是给你的。”
“他写信给我?”
水随珠眼底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腮边泛着两团不正常的,亢奋的潮红。
张离尘把信扔过去。
水随珠一把抓住信,但抵住幼儿脖子的刀片,纹丝未动。
这超强的控制力,是她武功强大的表现。
张离尘静静站在门口。
水随珠单手拆开信。
信上只有八个字——
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水随珠怔怔看着这几个字,似乎要看透写信之人背后的意图。
“他,不来了吗?”她喃喃自语。
“你们之间,有什么约定吗?”张离尘问。
“有。他说,二十五年后,他会来见我,与我做个了解。也要比比看,到底是他的儿子出色,还是我的儿子厉害!”水随珠猛地把信封抓烂,愤怒叫道,“他凭什么只给我这几个字,便要打发了我?我这二十五年的等待和煎熬,在他眼里算什么?”
张离尘对他们之间的事情知道的不多,但从水随珠这段话里,却也大致推断出一些来。
原来,在他们出生之际,张南天便和她有过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