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错了。”保兴的声音低了下去,“太后身子一直都不好,也许,她已经没有几年的时间了。”
“什么?”郭宁失声,“你在骗我?”
“你以为,我会拿太后的身子状况跟你开玩笑?”
“这怎么可能?”郭宁变了脸色,“保兴,你不要因为我说的这些话,就说话戏耍我!太后那么年轻健康,她活的一定比你久的多!”
保兴别过脸去,没吭声。
郭宁见他这样,越发以为他是在找理由拒绝她,便上前扯住他,说:“秦瑞泉,你要拒绝我就直说,拿太后的身体说,你太无耻了!”
保兴推开她的手:“我拒绝的还不够直接吗?你这个女人,我实在不知说什么好。我跟着太后这几年,不知过的多么高兴。你非要自以为是的来打搅我的生活,还美其名曰是为了我好?不觉得自己可笑?”
郭宁被他说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你不肯就罢了。”
“那就这样,我睡觉去了。”
保兴提起灯笼就走了。
郭宁嘟囔:“连灯笼都拿走了,叫我黑灯瞎火自己摸回去,小气!”
保兴只当没听见,头也不回的走了。
次日,郭宁早早醒了,起来穿戴好,听见隐约有云黛的笑声传来,便忙出去,正看见她正踩在梯子上,伸手去摘树上的杏子。
保兴,青衣和那个戴着面具的男人,都站在树下。
青衣紧张兮兮:“主子,您小心点啊。不如你还是下来吧,想吃杏子,奴婢帮您摘!不对,让保兴去摘啊,他爬树那么厉害。”
保兴点头。
“没事儿!”云黛笑道,“这不是有梯子吗?太医说了,我就得多活动活动,身子才能更好。”
青衣担忧的朝面具男子看:“您让太后下来吧?奴婢瞧着,实在是心惊胆战。”
“没关系,我接着她。”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