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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再见。”
送走楚洛洲二人,姜南希盯着桌上吃得差不多的残羹冷炙,托腮发呆。
御敬寒伸出大手,摸了摸她的脸,问道,“在想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刚刚发生的事很不真实。我只是下楼去找厕所的功夫,竟然发现自己还有外公外婆。”
御敬寒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她的长发,嗓音低沉温柔,“那么,你现在什么感受?开心吗?”
“嗯,开心。”
姜南希从小也很缺少关爱,只不过她向来会自我安慰,再加上在她小时候,姜振华的良心还没有完全泯灭,除了很少跟她亲近,基本上姜雪柔有的东西她也都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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