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灰膝盖狠狠一痛，当场跪倒在地。
“啊！”他双手死死捂着自己的眼睛，痛得在地上不停打滚。
祁沐瑶一反咬砂，就看到站在对面的姜天新。
她顿时松了一口气，“姜同学！我们上当了，甜甜根本不在这里，这两个混蛋是故意把我骗过来的！”
姜天新垂眸，视线扫过在地上打滚的奶奶灰，脚一抬，直接踩在他心口上，“说！是谁让你们骗祁沐瑶过来的！”
奶奶灰眼睛痛得不行，两只眼球火烧火燎地痛，压根没有办法静下心来思考她的问题。
姜天新脚上力气加重了几分，冷冷道，“我没什么耐心，你老实交待还能少受些苦头！说！”
奶奶灰被姜天新踩得胸闷气短，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窒息。
他顿时害怕了，连忙向姜天新求饶，“这位同学，求你高抬贵脚，我快被你踩死了！”
姜天新睨着他，眼神冷漠至极，“只要你老实交待到底是谁指使你们的，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奶奶灰被他踩得脸都快涨成猪肝色了，哪里还敢再嘴硬？
他感觉到踩在身上的那只脚松了几分，忙不迭回道，“是华大一个女生让我们骗祁沐瑶的，订金给了一万，让我们脱祁沐瑶的衣服拍那种照片，她说事成之后会给我们两万块钱！还有那个录音也是她发过来的，我们也是拿钱办事，跟我们没有关系啊！你们要报复，就去找那个女生！”
祁沐庶眉心一皱，沉声追问，“那个女生是谁？”
奶奶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没有告诉我她叫什么……我有她打电话用的号码！在我手机里存着！”
姜天新低头，冷声发问，“手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