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葫道:“任教主他老人家内力磅礴如海,到时只须在牢中运足真气,放声一呼,施展‘狮子吼’神功,便能将附近诸人震晕。
诸人眩晕的这段时间,咱们便可趁机将缚住任教主他老人家的锁链割断,救他脱困。”
“啊这……”
任盈盈思索了一会儿,道:“这法子,终究还是有不小的风险……而且也不容易办到……”
姜葫道:“唉,属下殚精竭虑,也只能想到此法子。”
其实这法子根本就不是他想出来的,而是《笑傲江湖》原著中,向问天所使的计策。
向问天正是凭此计策,忽悠令狐冲与“江南四友”比剑打赌,最终将任我行从地牢中救了出来。
“目前看来,似乎还真没什么其他更好的法子了……”任盈盈沉吟道。
“那么下一个问题来了”,祖千秋道:“谁的武功能稳稳胜过‘江南四友’?”
绿竹翁沉思了一会儿,叹道:“哎,这‘江南四友’的武功,可都颇不简单呐!”
祖千秋道:“是啊,排行第三、第四的秃笔翁、丹青生倒还好说,那排行第一、第二的黄钟公、黑白子,武功可都极高,足可与我教中十大长老媲美!”
姜葫道:“以向右使的武功,当能稳胜他们四人。”
任盈盈道:“听闻左冷禅这位五岳剑派中的第一高手,为你亲手所杀,难道你没把握胜过‘江南四友’么?”
姜葫摇了摇头,道:“别的不说,那黄钟公的一手‘七弦无形剑’,属下可没有把握接下。”
他并非谦虚,说的确是实话,那黄钟公的一手“七弦无形剑”,在琴音之中灌注上乘内力,以琴音激发敌人内力,进而扰乱心神,只有两种法子可解。
要么,具备极其高深的内功,足以抵御蕴含上乘内力的琴音干扰。
要么,像《笑傲江湖》原著中的令狐冲那样,内力尽失,用不出一丁点儿。既无内力,便不会受这“七弦无形剑”的干扰。
倘若姜葫修成了“紫霞神功”的第二层,倒还有些把握凭借内力在“七弦无形剑”的攻杀下守住心神,当下却是无一丝的信心……
经姜葫胡言乱语一番,任盈盈的注意力终悉数被转移到救自己生父任我行的谋划上,这时候也无心思再管姜葫与华山派不清不楚的关系了,只想着尽快救出任我行。
她本就对日月神教的内部斗争,以及其和五岳剑派之间的打打杀杀无感,否则也不会带着绿竹翁隐居到洛阳的绿竹巷中。
最终,任盈盈带着绿竹翁、祖千秋、老头子走了,临走前还留下了句狠话。
“倘若你有一句话是欺骗我的,今年的端阳节,便是你的死期!”
这话倒也并非恫吓,日月神教中服下了“三尸脑神丹”的人,续命的指望大都寄托在这位圣姑的身上,圣姑也凭此在日月神教及其臣属帮派中建立了极大的威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