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钟公道:“任先生有所不知,风先生虽才二十出头,但功力委实深湛,瞧他与我对敌时脸现紫气,想来应该是将那华山派的‘紫霞神功’练得很深了,老朽的琴音……终究未能扰乱他的心神。”
任我行道:“狗老大啊狗老大,没想到你这老实人竟也开始放屁了!紫霞神功……嘿嘿,恐怕那华山的伪君子亲至,也未必就受得住你的琴音,更何况这么一个华山派的年轻后生?!”
黄钟公苦笑道:“任先生倘若实在不信,跟这位风先生切磋切磋,便知道了。”
任我行道:“好、好,被你们这么一说,老夫对这位风小友是越来越感兴趣了,就算你们是在忽悠老夫,老夫也认了,风小友,可敢和老夫一战?”
姜葫道:“有何不敢?还请前辈指教。”
任我行哈哈大笑,道:“很好、很好!东方不败像你这般年纪时,都没你这般狂,就冲你这豪气,将来成就也必在那阴阳人烂屁股之上,进来吧!”
“江南四友”见任我行答应了比斗,心中一喜,各自拿出一柄钥匙,将铁门打开,这门只有四人钥匙分别开对应的锁孔,才能打开。
姜葫正准备走进囚室时,任盈盈忽然叫住了他,道:“夫君,过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江南四友”估摸着是这位“蓝姑娘”担心自己夫君碰上任我行这位大高手,遭遇不测,因而临别前有些话要交代,便由他们去了。
姜葫来到任盈盈身边,任盈盈当即拉住他手,姜葫顿觉她在自己手掌之中,塞了一个纸团,一捏之下,纸团中似乎还有什么硬物。
任盈盈拉他近前,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见了他后,便找机会将这纸团连同其中的物事偷偷塞在他手中。”
姜葫点了点头,旋即转身,从丹青生手中接过两柄长剑,往囚室走去。
走入室内,只见那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的榻上,坐着一人,长发垂至胸前,胡子将整张脸遮住,瞧不见面容,须发尽黑,全无斑白。
其双手双足上皆套着个铁圈,圈上连着铁链通到身后墙壁之上,一瞥眼间,见四壁青油油地发出闪光,原来四周墙壁均为钢铁所铸。
姜葫并未将任盈盈塞给他的纸团交给任我行,而是另有打算。
“风小友,不必整什么虚礼了,给把剑老夫,这就打吧!”任我行道。
“嗯。”姜葫也不跟他客套,递给他一柄长剑,待他拿好后,立时持剑攻上,有意要从他身上学几套上乘剑法。
他记得原著中,这任我行在剑术上足能与学会“独孤九剑”的令狐冲斗数百招,各类上乘剑法信手拈来。
他自忖倘若能从中学几套自己并未掌握的上乘剑法,那将对他的剑道大有裨益,说不定便能就此领悟出“姜剑九”的第十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