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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云闻言,满是惊喜地屈膝应了是。
晚晴在旁想了想道:“娘娘,若是要做玫瑰花汁,奴婢先前采摘的玫瑰花瓣怕是不够,还得再去摘些回来。”
徐娉儿扬眉:“那便再去摘些玫瑰花瓣回来?”
桃儿自告奋勇:“娘娘,奴婢这就去摘。”
冬云忙接话:“娘娘,奴婢跟桃儿姐姐一同去摘玫瑰花瓣可成?”
“去吧。”徐娉儿笑着摆摆手,拎着裙子转身回了屋。
她浑身酸痛得很,现在只想换好衣裳上床挺尸。
晚晴笑着将筐子放下,跟在徐娉儿身后进里屋服侍。
换衣裳时,晚晴见徐娉儿身上多处红肿之处,吓了好生一跳,忙去取了白玉膏过来:“娘娘,这些伤是……”
“别提了,”徐娉儿摆摆手,随口将扎马步的事情说了,“晚晴你说说,这扎马步谁能坚持两刻钟啊,我现在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哎哟喂,”她一屁股坐在床上,伸出手小心翼翼地将酸胀的腿搬上床,疼得龇牙咧嘴,“疼死我了。”
晚晴愣了愣,帮她将另外一条腿搬上了床道:“奴婢先替您擦了白玉膏,一会儿取些热水来给您敷敷。”
徐娉儿双手一伸倒在床上,惬意地嗯嗯了两声:“晚晴你真是太贴心了……”
晚晴笑盈盈地替她擦着白玉膏:“娘娘您皮肤又薄又透,容易落下伤痕。不过这些伤虽看着红肿,但并不严重,用了这白玉膏过两日定然就能好了。”
她又去取来了热水,一边替徐娉儿热敷,一边按摩,舒适得让徐娉儿昏昏欲睡。
不知何时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又醒了会儿,见晚晴仍在帮她热敷,嘟哝道:“晚晴,累了就歇会儿,我这不打紧,疼几天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