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朕该高兴?”某人磨牙。
徐娉儿:这位爷真难聊……
“皇上,您怎么就过来了?”徐娉儿换了个问题。
不过来好让那登徒子再多看娉儿两眼吗?
陆辰渊欺身上前,步步进逼。徐娉儿莫名其妙,寸寸后退。
直到某位爷将她壁咚在门背上,一双黑眸似水深潭般笼罩着她:“娉儿,不希望朕过来?”
后知后觉的求生欲瞬间膨胀,徐娉儿扬起最甜美的笑:“怎么会?臣妾每天盼星星盼月亮,都盼着皇上您来找臣妾!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臣妾想死皇上您了!白天想,晚上也想,就是睡着了,臣妾在梦里也想着您!”
一口气把思念两个字反复陈述了几遍,总算让某人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女人,光话说得好听可不够。”他眯了眯眸。
“那皇上希望臣妾怎么做?”
炽热灼烧的气息挨得太近,让徐娉儿引以为傲的冷静渐渐瓦解。
陆辰渊低头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清甜气息,大掌抚上了她的腰带。
“朕向来欣赏身体力行。”
“身、身体力行?”徐娉儿困难地吸着气,只觉得脑袋有些缺氧。
腰间只觉一松,腰带不知何时被某人解开了去。
然而繁复的裙裳却让情绪愤怒的某人变得极为不耐,他随手将裙裳撕开,死死地把徐娉儿抵在了门上。
“皇上,现在天还亮着……”徐娉儿伸手推搡着身前的胸膛,这白日那啥,传出去了她还要不要在庄子里抬头做人了?
陆辰渊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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