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爹提起要给白老神医报恩,白老神医还说,”徐大都督看了眼白越,笑道,“若你二哥是女儿,就许配给白老神医的徒弟白越,定个娃娃亲。”
“老爹当时送别白老神医,还感慨道实在对不住,若是来日生个女儿,再和他老人家谈亲事。”
徐娉儿和白越听了这话,登时莫名有些尴尬。
“爹,你说什么呢!”徐娉儿夹了块点心塞到徐大都督嘴里堵住了他瞎说。
徐大都督挠头一笑,忙摆手:“这不过是说笑,当时你娘在旁说了,这儿女亲事还是要儿女彼此看对了眼才能幸福,胡乱点鸳鸯谱可不成。”
白越淡淡地看了眼徐娉儿,端起茶杯一口饮尽:“徐叔,我还有些事,就先不打扰您和宸嫔娘娘相聚了。”
父女俩送白越出了门,徐娉儿忍不住问徐大都督:“爹,您真约了白越到这里见面?”
按着刚才的情况,分明白越是被人骗过来的。
徐大都督摇头:“爹过来看你,正好听见了那些臭女人的话,所以就去护国寺的药房随便抓了些药材过来。不过,爹和白老神医是旧识,与白越也见过几次面,倒也相熟。”
徐娉儿给徐大都督比了个大拇指,狗腿道:“爹爹威武!”
“爹,”徐娉儿挽着徐大都督再次回到院子里,将梨花庄的事情给他讲了,“娘有一个匣子留在梨花庄,可惜春鸢嬷嬷说没有钥匙,爹,您听娘说过这事儿没?”
徐大都督看了眼徐娉儿让桃儿抱出来的箱子,皱眉想了想,“你娘的首饰盒子里,好像有个这样的钥匙。”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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