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激素异常的分泌，无论从人体还是到思想，个体都难以承受地住这种从未遭遇过的冲击。</p>
在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便在癫狂中走向了灭亡。</p>
看着眼前躺在地上，没有了生息的尸体，林秋生眼神凌厉，对着身边的老刘问道。</p>
“这里是什么地方？”</p>
老刘同样看着地上的尸体，眼神中没有害怕也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莫名的淡然。</p>
“这里是公司收集信息的主控机房，平日里就他一个人管。他是老板的大舅子，除了他老板谁也不信。”</p>
“平时没人过来？”</p>
老刘呼呼地摇头。</p>
“没人，一般没人往这靠。”</p>
“知道今晚有谁来过么？”</p>
尸体，主控机房，这些信息再明显不过了。</p>
会场上的闹剧，源头就是在这个小小的机房当中。</p>
“应该没人……”</p>
林秋生的目光放在了机房桌面上的两杯水上。</p>
甚至两杯水上都还冒着热气，显然人刚走不久。</p>
谁没事一个人泡两杯水？</p>
不但来了人，甚至还是眼前这具尸体所信任的人，或者说……起码是有一定信任基础的人。</p>
比如同是一个公司的员工？</p>
“监控呢？”</p>
林秋生又问道。</p>
老刘脸色尴尬。</p>
“监控录像都被病毒覆盖了，刚才这段时间没有监控。”</p>
“病毒？”</p>
“刚才我们公司被黑客袭击，全部系统都中了病毒。”</p>
死无对证是吧？</p>
这个熟悉的感觉，让林秋生回忆起了一个熟悉的目标。</p>
那个最近突然冒出来的神秘组织，是这件事情的最大嫌疑者。</p>
组长和魏言的话，此刻都在林秋生心头悄然浮现。</p>
“秋生啊，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的存在也算是为我们省了点事。只要他们自己不走错，只要上面没人问，那我们就当不知道。”</p>
而黑水科技是坏人么？</p>
当然是。</p>
现在的结果，也无非是吃下了他们自己种下的恶果。</p>
可问题是，这都是后话。</p>
且不提那个黎明做出这一切，究竟是出于私人恩怨，还是所谓的正义之心，亦或者是别的一些什么目的。</p>
毕竟这个世界上，用做好事的名头来达成一些邪恶目的的人并不在少数。</p>
就姑且认为这个黎明是一心一意的正义伙伴。</p>
可……如果那个黎明判断失误呢？</p>
如果他错杀了好人呢？</p>
如果目标罪不至死呢？</p>
就连当今律法都消除了死刑，他……或者他们这样随意剥夺他人的生命，其本身又是否正义？</p>
站在门口看着里面那杯还冒着热气的卡布奇诺，林秋生眼睛微微出神。</p>
良久之后叹了口气。</p>
“我会盯着你的……”</p>
如果某一天，你做错一次，那么此前这所有的罪责，都将一起并罚。</p>
“……在此之前，你好，黎明。”</p>
眨了眨眼，收起心中思绪。</p>
林秋生转过身，对着方方说道。</p>
“让人过来收拾一下这里，公司暂时封停，申请冻结资金。彻底查清之后再说。”</p>
说着，林秋生又看向跟在身边的老刘。</p>
“至于你们的工资，要等两天才能出结果了。”</p>
……</p>
离开了会场的魏言忽而想起一件事情。</p>
当时在雪儿家里从二楼下来时候的江白，眼神中蕴藏着某种令人不了解的力量。</p>
当时的他，一定是准备去做些什么的。</p>
而且，也不知道那两个小姑娘什么时候和那家伙如此熟悉。</p>
无论是自己还是她们的父母，都难以在此前两个小姑娘精神不稳定的时候靠近她们，可只有他能够顺利接近两人。</p>
这其后一定有过自己不了解的事情发生。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