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律师,即使你是爷爷最好的朋友,但是如今我是集团的继承人,所以,希望你尊敬我的选择。”薄彦板着一张脸说。
从来没有人直呼他的名字,他还是第一个。
纪正一脸的嘲讽:“我不觉得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你一点儿也不像你的爷爷和你的父亲,难道是遗传你妈妈的多情?”
一听到有人这样评价自己最爱的亲人,薄彦心中有说不口的生气:“不允许你这样评价她,她再多情,再不好,也是父亲爱过的女人,也是我最爱的亲人。”
“你觉得你父亲生前爱过她?要是真的爱她,难道会和她离婚,抛弃你们母子这么多年,即使你回到了你父亲身边,但是你父亲不也没有和她复婚,难道你就没想明白吗?”
当年的事,身为薄老先生的心腹纪正不可能不知道。
他这么一说,让薄彦想起了那些年最不愉快的回忆,但是他还是不允许有人这样评价他的妈妈:“在我没生气前,纪律师最好还是小心一些。”
不然的话,你想做什么?
“知道你不愿意提及她,虽然你对我构不成威胁,但她也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你如果放弃了这次机会,可就没有下一次,不过你是不知道现在徐氏集团的继承人对宏大集团的野心吗?你不动手,他也会动手的。”
薄彦想起那个从英国剑桥大学回来的徐思源,他的确算是他的对手,可是他毕竟是徐思甜的堂哥,论起兄妹情,他或许不可能吧?
自负的薄彦不相信徐思源会对他构成什么威胁,即使他不念及兄妹情,可是一凭他的本事,薄彦不相信他会带来什么威胁。
“既然纪律师怕对方有野心,那我便娶了她,我相信娶了她之后,她的堂哥不会有任何威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