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不曾对她提过,而且其实吧,她家里人就是这两个姐姐并不看好我,估计唐大将军也不会在乎我这种小角色的……可我始终没有放弃,我要用自己的努力去证明!”
“忽然发现咱两倒是很有相似点啊,也是难得。”
“这……怎么会呢?古大人年少才高,已经是大楚柱石,而我只是一个靠着父亲在宗门里作威作福的纨绔子弟而已。”
“其实吧,段兄应该也知道唐大将军不待见我对吧?可我不以为意,反正我要娶的是他女儿,只要她女儿乐意就行,管他干嘛?”
“这还真是……古兄不愧奇男子!”
“也就脸皮厚而已,不过那唐大将军也有自己的脾气,反正他看我不顺眼也没有直接动手杀了我,那就索性该干嘛干嘛,这一路走来也就有了期待和盼头,至于段兄你有这个想法我还是支持的,至少努力提高自己呗,让看不上自己的人拭目以待,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受教了!”
这个话题古月便要在这里打住,因为他并不像“鼓励”这段长歌去直接表白,他可不想唐晓焱为难,更何况本就没打算让这家伙舒坦!
“不过这样看来,我忽然发现症结所在了!那陈奇峰一定是知道了你对晓焱的心思,这么说来你们就是情敌了!”
“还真有可能!不过他挑战我难道是为了发泄?或者他真的觉得自己能打赢?”
“段兄可能是当局者迷了,这情场如战场,一城一地都必须寸土不让,而现在他被我拉去了学院,一时半会也没借口继续待在唐府对吧?可你在这里啊,他是不是就算输了一筹?”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说日期我定,我还以为就是要逼我自己认可伤情无碍了,这样打输了也没借口……”
“多半也有这么个心思,毕竟万一你败了面子上也不好过,而且是你自己定的时间,也就没法用伤病说事,但关键点不是这么不确定的事情,他是想要你承认自己‘无碍’了而已,试问,你现在能住在唐府是不是因为有伤在身?而你一旦伤愈,还能继续待在这里么?”
段长歌恍然大悟,这一招原来是这个意思?所以一旦自己顶下了接战时间,那就相当于要搬出唐府了,毕竟这里又不是给自己准备的客栈,而且纵然唐沐霖可以不介意,他那两个妹妹多半也不愿意!
总不至于再自焚一次吧?风险有点大……
“看来段兄也想明白了,这陈奇峰就是为了让你搬出去,恐怕都未必会真的在乎输赢,你出场了,你就输了!”
“那我……该如何是好?”
“其实吧,段兄也不必介意,搬出去又能如何?”
段长歌其实是有些不甘心的,因为难得有机会和唐晓焱朝夕相处,不然他也不至于会懒着不走,但他也明白,总归会有离开的时候,可这个时间不是由自己意愿而是被人逼迫,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古兄的意思是?”
“说到底,这陈奇峰也是有点小家子气,他觉得你搬出去他就平衡了,可差距在那啊,你和晓焱的感情可是多少年了,他才刚认识对吧?纵然不能像现在这样朝夕相处,总归也比他一个即将回国的家伙要更方便接触不是么?所以你大可不必在乎这些微末,更专注于比武本身为妙。”
段长歌心想这倒也是,自己多少年都等了,何比急于一时?也就是难得的机会让自己有些流连忘返而已,可是这样的待遇并没有丝毫让自己在唐家人眼里有有所提高,反倒越来越让人嫌弃!
“难怪这古月娇妻美眷,无往不利!是真的门清!看来找机会得好好求教一番才行……”
段长歌得这个想法古月不关心也不在乎,他只是在暗笑事情进展顺利。
“请古兄赐教,这比武又有什么地方需要注意?譬如那陈奇峰是陈国皇孙,或许不应该出手太重?”
“不不不,段兄不必顾及这些,他是陈国皇孙又如何?又不是陛下的后人!咱们大楚的人干嘛在乎陈国人怎么想呢?”
这话段长歌爱听,原来古月也有这样的霸气?还真看不出来!
“上了擂台,一是一二是二,瞻前顾后反而容易落了下乘,对段兄你可不好,而且保不准那家伙真有什么杀手锏,毕竟他是一国皇孙,所以我建议你放手去做,因为这场比武本就实力不对等,你更不能给陈奇峰一丝一毫的机会,就像那田光欺负刚迈入天阶的高手一般,毫不拖泥带水没有一丝留情,这样才不会有人挑你的毛病,至于陈奇峰会如何,你放心,一切有我不是么?”
古月最后这句更加霸气侧漏,也让段长歌无比信服,毕竟古月当时在天阶武道大会上接连救治了一众天阶大圆满高手,更何况自己就亲身体验了他的神乎其技,那么陈奇峰但凡还有一口气,古月都能轻易治好对吧?
“好!那我就依古兄所言,不给他留一点钻空子的机会!”
“如此甚好,不过小弟还有一言相劝,那就是段兄的秘法,能不使用的时候,最好还是不要用为好,尤其是眼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