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走了之后,在上海又待了十天。乘了十个小时的车见到的客户,只是匆匆说了五分钟的话,然后出来,买了一笼热腾腾的小笼包,赶往下一个城市。
有时候常常忍不住想,为什么,我会在干这样的事情
然后转念一想:无非是自己生得贱。
ann总结了我和她的人生:我们是那种可以过得很富贵,也可以过得很贫穷的人,因为我们从不抱怨。不抱怨的原因有很多,最主要的是,即使抱怨了,除了让人围观看笑话之外,一无所得。
在陌生的城市,没有一个熟人,我和广告部的同事王健大口喝着啤酒,检讨着自己过去的不足,聊些有趣的荤段子,偷换个主角,然后感叹这几年多少算是认识了一些值得交往的朋友。
我应该是变了不少,以前有话总要写下来。现在在微见那些妙语连珠的人们,不能说个长篇人生,只能说个简短的,想到过去的自己,觉得他们现在生活得一定很辛苦很辛苦,因为要花太多时间去写漂亮的微博,导致都没什么时间去让自己做一个健全的人了。现在的我宁愿和你坐下来,点上一两箱啤酒,玩玩骰子,猜猜十五二十,或者干脆什么都不说,碰个杯就一饮而尽。
在上海的一周出现了人生中第一次长时间失眠。
闭上眼睛,听见精神一点一点消逝的声音,却完全无能为力,以至于脸上又长出了难得的青春痘。
我算是把师父吓到了,在酒吧逢人便说我徒弟醉了我徒弟醉了。
醉了酒去上海的电动城找人单挑kof97,选玛丽一招便使出了ax的连击,对方的血槽空了一大半,惊得对面的好友站起来看这个人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