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左右的车后,我来到了老刘的公寓。我和他热情地寒暄,他向我吹捧了一堆商业上的识。而后他带领我参观他的公司——他现在的公司和公寓是一体化的。当我参观他公司时,我有些疑虑,因为它没有我中的那么奢华,甚至可以说是很普。对此景我深感不解,毕竟以我对老刘性格上的偏见的了解,在我的里,他的办公地应该是无比豪华,而他现在的状态也应该是女环绕、镖随从那般地意气风发的。然而这一切没有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而后我和老刘聊天聊到了老张。老刘说老张也在这座城里,便电话把他也来了。老张到来后,我们下馆子去吃饭。一顿饭我们吃了4个小时,这个吃法在我的印里不么,因为在我的印里我吃过最长的一顿饭是12个小时,那时的我已经分不到底是我在吃饭还是饭在吃我。
在吃喝的这四个小时里,我对老刘有了深入、细致的了解。老张为我解答了前的疑惑,他告诉我公司现在只剩老刘一人了,其他人都散伙了。他告诉我,他们转业搞电子商务后大赚了一笔钱,第一年的营销总额就突破了万,老刘发达后变得很大方,全忘记了老祖宗“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的诲,胡吃喝天酒地,还给自己配了个女秘书。不幸两年后经济动荡,产滞销卖不出去,老刘囤了一多万的货积压在仓库里,致使公司现在的状况是除去所有成本,老刘现在的身家是负的一万。
对于他们的故事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因为它既在我预测的范围之内,又超出了我的预判。我觉得在我预测范围之内发生的哪些事,全是他们作茧自缚而来的,他们该如此;但是我为那部分超出我预判范围的事而感觉些许难过,毕竟我从不希望众生会有某个人走上那些不幸的道。曾经的我虽然很笃定他们结局不会太好,但那只是属于一种风险预估,这种不定性的风险对当时的他们来说,只是一种潜在威胁而已。负气离职的我往好的方向,觉得他们会事前成熟化险为夷的,但我没到的是这个成熟的价会如此之大。我不道此时亡羊补牢是否为时已晚,我只希望老刘能够顶住压力乘风破浪。
吃饭老刘议说要去k歌。我道刘老的初衷是让大伙把快乐延续下去。但我不道老刘是不是对快乐有么误解,也不道这个上正的快乐到底有多奢侈、多遥不可。我只觉得此时的我似乎不要这种纵的快乐,虽然我也挺喜欢这种时行乐,但我怕的是繁华落尽后平静之时那种的洞感。所以我拒绝老刘的议,但在我开口之际我见老张热情地附议和老刘满眼的待,我只好下成见去和他们一起寻欢作乐。
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k歌厅,老刘很阔绰地要了几个陪酒女郎纵情地高歌。而我在k房里心事重重快乐不起来,原因之一是这笔快乐的消费是我抢着结的,因为我担心老刘的经济负担过大,所以就成了当前这种“他们的这份快乐要用我的痛苦来埋单”的现。原因之二是我的目的是找寻一种念,而不是快乐。便我楚地道念与快乐这两者之间没有太多的冲突,但由于我当前没有好为此快乐埋单的后续准备,所以我觉得我没资格去纵,去拥抱这个无意义的快乐。
由于存在某种饱和效应,所以当我们k歌k到十一点半时,大家对k歌失去了兴趣。人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东,我们的欲望会随着满足而壮大。此时唱歌已经无法给他们带来快乐,所以老刘突然又说要玩样去足浴城泡脚按摩。
我老刘骚操作给震惊到,这厮然没逃出我的火眼金睛,他还是那样地死性不。我内心里有点鄙视老刘,劝说道,我觉得泡脚这种东没么好泡的,无非就是几个技师来按摩,还不如家睡觉!
老刘无视我的拒绝,对我连哄带骗,说,足疗按摩其实是一种养生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