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韬:“二十万?”
苏越摇摇头:“五十万,外加两成分红!”
“你怎么不去抢?”
“我就是在抢啊!爱要不要,要知道这是一首歌曲,两个歌手受益!”
江韬有点肝儿疼,这氪的有点厉害啊……
“不是,你一个小屁孩儿要这么多钱干嘛?”
“你都赚这么多了?我还不能杀杀富,济个贫了?要知道我昨晚刚刚撒出去了50万,不赚回来怎么能行?”
“你发善心关我鸟事?”江韬直接气得爆粗口了。
“你看,为富不仁了不是?”
“少跟我扯犊子!”
“嘿!改恼羞成怒了!”
“滚!”
“马上滚!有话就好好说呗,怎么骂人呢?真是的!”
等到苏越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贱贱地加了一句说道:“等下我让我静姨过来签合同哈!记得把钱准备好!”
江韬本来还在气头上,但听到苏越让苏静过来签合同,于是心里一喜,也没看苏越是不是已经出门了,下意识说道:“总算办了件人事儿!”
而苏越本来已经出来了,听了江韬的话,又把头伸进门里面问道:“嗯?啥意思?”
“关你屁事儿?”
砰!
这次是真走了!
路上,苏越给苏静打了个电话,把刚才的事情跟苏静提了一句,让苏静等下记得过去签合同,便回了学校。
……
此时,远在中州的方家,方国君坐在书房里,面前摆着两沓资料,其中一沓相对来说比较薄的资料上面,详细的记录着苏越自被蛇咬到现在为止这段时间之内的所有事情。
而另外一沓却是有几十页纸那么厚,也不知道上面记录的都是什么。
而此时方国君看的正是这沓几十页厚的资料,只是越是往后看,眉头皱的越紧。
良久,方国君把资料放下,摘掉老花镜,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部老年机,又从书架上抽出一,从书里翻出一张电话卡,把卡插进去,这才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喂?是我!”
……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
“抓紧时间,我要知道他们的最终目的!”
……
等挂了电话,方国君起身走出书房,来到客厅,看见保姆正在收拾房子,便随口问道:“立武回来了没有?”
保姆道:“说是中午有应酬,要晚点儿才能回来!”
方国君:“我知道了,你去歇着吧,不用收拾了!”
“是!”
等到保姆离去,方国君坐在偌大的客厅当中,神色有些发苦,自从苏瑜去世,方立文含愤出走,方国君这些年就没过过一天的安生日子,反倒是没有当年专心在舞台上唱戏的时候来得清静!
有时候事情真的很讽刺,方家几代单传,好不容易到了方立文他们这一代,有了兄弟两人,所以,方国君还幻想着这下终于可以开枝散叶,给家族多添几个男丁了,谁曾想,方立武没有儿子,方立文倒是有一个儿子,只可惜还因为他的原因,姓了苏,这是要断了方家的香火啊!
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方立武开门回来了,看到父亲一个人坐在客厅里,便赶紧上前问道:“您中午怎么没睡一会儿?我不是跟您说了要晚一点回来吗?”
“人老了,哪来那么多瞌睡?等再过几年,有的是时间睡觉!”
说完,指了指身边的位置,示意方立武在自己身边坐下。
等方立武坐下之后,方国君接着说道:“刚才在跟那些人吃饭?”
方立武毕恭毕敬地回道:“是!”
“他们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要撕破脸皮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场?”
“他们哪有那么大的胆子?且不说江韬本就不是省油的灯,单是江国津那尊杀神在那里站着,他们也不敢当面锣对面鼓的赤膊相见!”
“那他们把你请过去做什么?”
方立武摇摇头,道:“不知道,一直到饭局结束,他们都没有透出一丝口风,不过我还是从中听出那么一点儿意思,应该是想让我们保持中立!”
“这么说来,苏越那孩子的身份已经被他们查了个底朝天了?”
方立武苦笑,道:“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住?如果是以前,苏越没有参加比赛的时候,他们可能还想不到这一层,只是那孩子为了帮助他的同学,参加了比赛,而且最近这段时间跟江韬的交集又那么频繁,所以就是想瞒,也瞒不住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先看着吧!我估计江韬不可能没有听到一点儿风声,看看他怎么应对再说吧!”
方国君沉吟了一下,点点头道:“也好,再看看吧!对了,你有机会的话,多补偿一下小越那孩子吧!”
说到苏越,方立武一笑,道:“他现在过得滋润着呢,您不用担心他,只要他不卷入到这场风波里,未来的路子,应该不难走!”
方国君疑惑,道:“他?他怎么会被卷入到这件事儿里面去?以他目前的身份,恐怕连旁观的资格都没有吧?”
“是没有,不过我得到消息,江韬好像在追求苏静,江国淮给搭的桥!”
“呵!我说呢,敢情还有这么一道梁子在里面呢,江国淮这老东西的眼睛也真是够毒的,现在看来啊,我怕他们那波人最后恐怕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地,一直说了有半个多小时,方立武见方国君有些累了,于是开口说道:“您就别操那么多心了,我扶您去眯一会儿吧!”
这次方国君没有拒绝,只是有些感慨地说道:“老了,这精神头是真不行了!你忙你的去,我自己回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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