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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说,一个人不能全能全美。
是的,这句话没错,至少对我来说。
当上帝给你关上了一扇门,他一定会给你打开一扇窗,但从悲观的一面来讲,上帝给你打开了一扇窗,却给你关上了一扇门。
我是一个女人,但我觉得我的内心似乎住着一个坚强的男人。
他冷峻,严肃,理智,懂得取舍,有时甚至会让我表现得有些轻视生命。
他也并不是尽善尽美,不过我需要这样的性格。
我叫赵明明,这个听上去就毫无文化的名字是我那现在还在监狱里待着的老爸起的,听说他希望我的未来能有人照明,又觉得一个明不够亮,所以就叫赵明明。
由于这个名字太土,经过我的努力,现在身边的人一般都叫我小明,那些刚来公司上班的新人甚至完全不知道我的本名,每次路过都叫我小明姐,当然,我也总是以热情洋溢的笑容回应他们。
这群小鬼,每次看我穿着职业装扭动几下就变得抓耳挠腮魂不守舍。
又不是做给他们看的。
呵,可能男人总是爱自作多情吧。
哦对了,回到一开始说的,人总是不能全能全美的。
上帝赐予了我一个美丽动人的身体,还有不错的情商,但也剥夺了我的一些学习能力和家庭的美满。
我的症状好像叫做什么获得性障碍(acireddyslexia),当时医生用专业术语解释了一大堆,我一句没有听懂,只是看到母亲一边擦眼泪一边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
以后我可能很难学习了。
反正我只知道,自从我被父亲推下楼梯之后,昏迷了一阵,我就开始不太能读书了。
那些字我都还认识,但连在一串的时候就不一样了,我每次读书的时候都得用手指指着字一个一个读,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会读错读重,母亲也没有办法,高中都没念过的她也只能叹一口气,然后接着去做她的工作。
她的工作原本只有一个,就是“恋家”的保洁员。
但自从她丈夫(虽然我知道她丈夫就是我爸,但我也更愿意这么说)进了监狱后,她又多了一种工作。
这种工作大多在晚上甚至深夜进行,大概就是在各种各样的房间里和一个或多个年龄不一的男人有偿的发生关系。
好吧,我知道你们不会因为我解释的稍微学术一点就会对这个职业换个态度,但我妈确实是干这个的。
干这行嘛,也不是有人强人所难逼她做妓,只是因为要还房贷。
挣钱的方法有很多,偏偏我妈也有一张不错的脸蛋和不错的身材,所以靠着不错的技术也赚到了不错的钱。
怎么说呢,说生活所迫也是真的,找不到其他的工作也是真的,理性的讲,在她的世界观里她只能这么干,她也确实成功了。
一个人的成功,无论是什么方面的成功,总会引起别人的非议。
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周围的人开始说起闲话来,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她失去了保洁这一工作,并且搬了家。
她还算的上圈里边的高档货,没了工作反而更好进行其他的工作,那时她每天只接一单,但一单的钱就能让那些说闲话给她穿小鞋的人眼红。
不过终究,这是个青春饭。
她硬生生干到了四十,终于干不动了。
最嘲讽的是,她死了。
死在了床上。
据说警察采集指纹的时候,发现了除她外至少五个指纹。
呵,可真是大活。
也可能是她被骗了,不知道里边有一群汉子等着。
反正她最后就真的死了,因公殉职。
她死的那年,我刚好成年,靠着她那点积蓄倒是能撑过一年半载,但一年过后,钱就没了。
我其实很努力的,但因为脑子里的这个症状,我再怎么努力的结果也只是上一个不好不坏的大学,但那时我连学费都交不起了。
我学会了利用我自身的优势获得利润。
我没什么优势,从某种层面来说我甚至是一个残障人士,我的各方面都不是很优秀——除了相貌。
我倒没有像死去的她那样随随便便出去卖,因为你知道的,对付大学里的那帮小屁孩,稍微给个甜头就行了。
他们就会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你,胆子大的甚至会在晚上八九点钟左右跑到你的宿舍楼下摆上九十九颗蜡烛和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向我表白,给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烦,所以那样的事情我只让它发生了一次。
我可不想和她一样,被人骂到搬家,所以做事要小心点。
怎么说呢,像我这种人,应该就属于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的甄嬛。所幸我还残存一点自知之明和贞操。
你们可能不信,大学四年里,我过得很不错,而且我的第一次还在。
不过在大学里我悟出一个道理,这个世界的有钱人真不少。
在你自身能力达不到继续生活的时候,傍大款无疑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前提是你需要有傍大款的身段,面貌,还有技术。
这里的技术很复杂,绝对不仅仅是在床上的那些不可表述的东西,还有说话技巧,表情捕捉,心理揣摩。
我虽然有障碍症,但在这方面我是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