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犁,你就拿……拿24斤粮一个月吧。也是十天一领,如何?”
李孟羲斟酌了一个比较恰当的额度,木匠营中,做板车的匠人,月薪资三十斤粮不止,干杂活儿的,二十五斤粮。
虽说,在后世,什么体力活不干的管理层,工资还相当的高,管理也是劳动的一种。但现在情况下,鲁犁真要什么都不干,拿的粮食还比干活的人,别个肯定心中不满。
所以,给鲁犁粮食得给,给多少,则是关键。
比做板车的木匠工资少,比做杂活的木匠的二十五斤粮也少,二十四斤,这个数最好,当能让木匠们不会有什么芥蒂。
鲁犁人家是匠营管事的人,再说鲁犁把活安排完了,也会时不时给别人搭把手帮个忙,拿24斤粮多吗?不多。
甚至比鲁犁拿的粮比普通木匠还少,木匠们为鲁犁感到不公平也说不定。
天色还早,李孟羲便和鲁犁在木匠营转悠,做板车的木匠队是五队,一队把车做好了,其他队也差不多了。
车轮什么的大致都做好,就等把车身装上。
板车李孟羲不会做,木工活儿,他也不会。
转了一会儿,李孟羲跟身后跟着的鲁犁说,“鲁犁,以后你多问问,谁有什么好法子提出来,也赏他粮。”
简单的一句话,让鲁犁费解了。
“啥好法?”鲁犁一脸疑惑的挠着头看着李孟羲。
这该如何解释呢,李孟羲也挠头。
“鲁犁,当日做攻城器械,你不也在?
攻城器械没人会做,当时不是说,谁有好想法说出来,就赏酒肉。
那天怎么着?一夜时间,咱们想了三十多个法子,攻城梯做的是又多又好。”
说着,李孟羲拿眼四处一扫,“走,我带你去问问。”
李孟羲带着鲁犁,来到了一队做板车的木匠队那里,停旁边看了一会儿,见木匠们,有的刨,有的锯,还有的木匠,拿着刨好的细长方木,在火上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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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的软化处理中,用到了一个加热过程,称之为“輮”。所谓,“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就是指的把木头加热弯起的工艺。
李孟羲在旁看了一会儿,匠队什长放下了活儿走过来问,“营正,你看俺们干的活咋样,木差错吧?”
木匠什长笑呵呵的问。
李孟羲笑了,抬头看什长,“差错木有。我来是想问问,你们有什么能让活儿做的又快又好法子没有?有什么好法儿提出来!提出来有赏!”
说完,李孟羲看着什长。
什长挠头憨笑,手里的刨子递到右手,真个认真想了一下。
“法子……木有!”什长干笑了一下,摇头,“就是要有个门板就好了,地也不平,木头放地上,也不好刨。”
李孟羲闻言,眼睛立刻就亮了,眼睛顿时睁大。
他忙去看左近忙碌的木工营地,他去看刨东西的人手中的活儿,是了,扎营野地里,地面可就不平,而刨木头,需要个平的地方来作业。
木头放凹凸不平的地面,且匠人还得坐地上弯着腰刨,看着就费力。
需要工作台!
一张门板,几块砖,够了!
李孟羲脸上笑意炽盛,“好!这就是好方法,等着领赏!”
李孟羲发自内心的高兴。cha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