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献血去了,到家就睡着了,各位老大在评论区的留言我都看了,都是什么鬼!)
(这个月没有休息了,天天更新,大家放心!)
(战场也没上,大家放心!)
唇枪舌剑,你来我往。
在场记录的两人,虽然都是来自新京警校,不了解滨江省警务系统的秘密。
但听到一个个遥不可及的官位,还有椅子上嚣张的男人,肩膀上的大金梅花,让他们变成战战兢兢的鹌鹑。
丁青恶狠狠地看着高彬,面对着气势汹汹的眼神,高彬也没有示弱,立马瞪了回去。
场面当时就焦灼了起来。
丁青和高彬,就这样你瞅着我,我瞅着你,看了足足有两分钟。
丁青突然咧嘴一笑,张口说道:“老高,你要小心了。”
“韩主任都没有出现在审讯室,我要是猜的没有错,她应该在这座豪宅的某一处,悄咪咪地听着这房间中发生的一切。”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我丁青一定算不上是君子,小人罢?有可能是。”
“但就是你要找的奸细,把心思放在别人身上吧!”
“我猜关押时间,不会太长,我就看您怎么收场。”说完,丁青就从椅子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大笑的扬长而去。
即便是听到丁青的诛心之言,高彬还是一脸的平静,但泛黄的灯光,映衬着他的脸,晦暗难明。
“下一个!”
高彬沉默了良久,才对外面的宪兵,高声喊道。
但声音中,伴随着一丝丝惶恐不安。
身为高彬的头号竞争对手,陈真很荣幸地排在了第二位。
因为凤鸣堡中暖气烧的足,陈真他就穿了一件白衬衫,顶着一头有些杂乱的短发,走进了审讯室。
审讯室,他倒是不太陌生,毕竟督察处也有侦察任务,每天都有形形色色的人,被抓进督察处的审讯室内,严加拷打。
有时候,遇到重要,棘手人物,他也得列席旁听。
但这是他第一次以嫌疑人的身份,进入审讯室,所以看哪里,都新鲜。
“来人,给陈处长上杯茶!”
高彬看了一眼四处张望得陈真,对着正在记录的年轻人们,吩咐道。
两人中间,立刻站起来一位,快步走出审讯室,应该是给陈真端茶去了。
“算了,高科长,咱们就不用客套了。”
“再者说,你端来的茶,我也不敢喝,谁知道里面有没有什么佐料?”
陈真看了一圈,新鲜感就没了,于是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说道。
好意被拒绝,高彬也不生气,而是笑了一声,淡淡的说道:“陈处长真是说笑。”
“别说是我了,就是司法部来人,也不敢对您用刑啊!”
“没准还得给您请安,谁不知道,司法部很多人,都是熙公爷的门人。”
“要是您掉了几根毫毛,他们都担待不起!”
“更何况我这个小人物了!”。
说的是实情,但陈真还是不敢喝高彬让人送上来的茶,不过见递茶的是一位漂亮小姑娘,就伸手接茶,又顺势摸了一把小手。
“哎呀!”
小警探的脸,立马变的通红,没忍住,大喊出来。
戴着耳机的韩又洁,清楚地到这一声尖叫,但里面的春情,自然也听了出来。
“不要脸,真是个浪荡子!”韩又洁嘴里小声的骂了一句。
高彬见到陈真正在吃属下的豆腐,也没有阻止,只是嘿嘿乐了一声,挥手让小女警探回到记录桌前。
“陈处长真是情场浪子啊!”
“到了审讯室,您也不闲着,要知道,您可是带着女人来的。”
“也不怕上面那位吃醋?”高彬笑着说道。
陈真不以为然,将茶杯扔到一旁,装作变态的样子,闻了闻手上的香气,眼神飘向那个小女警探,嘴里回答着高彬:“哈哈。”
“我陈真的名声,在满洲不算大名鼎鼎,也是声名狼藉。”
“不带几个小妾或者外室回家,大家都会奇怪。”
“怎么,羡慕?”。
这话丽华外,都是挑衅。
高彬念过五十,年轻的时候,并不风光,手里面没有钱,也没有权,自然没有人跟,除了他发妻之外。
现在虽然风光起来,但年纪也大了,儿子都已经结婚,孙子还有几个月,就要降生了,这个时候搞东搞西的,影响不太好。
在还注意影响的年头,当陈世美,也是需要本钱的!
“陈处长的作风,就连上海都有所耳闻。”
“更别提这小小的哈尔滨了。”
“我也不耽误陈处长得时间,开门见山,您是什么时候知道苏联代表团来访?”高彬认真地问道。
陈真思考了一下,大大咧咧的说道:“具体日子不记得了。”
“我知道信的时候,代表团都到满洲里了。”
“我跟韩主任是负责接待和驻地安全的,她应该记得具体日子。”
“我一会儿出去问问她!”
“这些琐碎的事儿,我记不太清楚!”。
理由很充分,高彬也认可。
公子哥们的办事能力,都有目共睹,除了几个争气的外,大多数,都难拿到台面上。
“都记录下来,希望您确定完时间,跟我说一声,我好补充进去。”
“您也知道,这是公事儿,我也是办差的,别难为我们这帮下面的人!”高彬说道。
闻听此言,陈真下意识地眯了一下眼睛,心里泛起了嘀咕。
高彬什么时候怎么好说话了?
这个老家伙,心里面在憋什么坏?
就在陈真防备思考的时候,高彬立马图穷匕见,将话题绕到俞秋烟的身上。
“陈处长,您是怎么认识那位俞小姐的?”
高彬摘下自己的帽子,放在身前的桌子上,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该来的迟早要来。
陈真之前就有心理准备,听到高彬发问,就不假思索的回答道:“马迭尔大酒店。”
“她是马迭尔酒店的女招待,我来哈尔滨就任的时候,宅子还没有收拾干净,所以住在那里!”
“怎么,高科长对我的私生活还感上兴趣了?”
“是不是裤裆撒咸盐,嫌的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