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这么个理,但他还是觉得很不舒服:“你让他走了,那我怎么办?”
“怎么,你想一直赖着他?我虽然说会帮你,但闫梵还是我的人,他一直都是为我服务的,都帮我做了这么多年的事了,有些事,还就只有他懂、会做。”
“要是就这么给你,那我这边怎么办?他也已经待在你那边够久了,工资还是算我的,你什么都没有出,就霸占了他那么久,这不太好吧。要不,你先把他这几个月的工资付我?”
靠,他都想骂人了:“那他这几个的工资是多少?”
“他是我的私人助理,只是为我服务的。一百万一个月,他在你那边待了几个月,你就给我几百万吧。”
这是算准了他没钱啊。
他虽然也是个爵爷,但是,山庄上上下下都是狼狗,他要养那么多的狼狗,就算是有钱也用得差不多了。
他哪里还出得起那么多的钱?
“如果不行的话,那我让他回来有什么不行的?你真的觉得,他会心甘情愿跟你在那里养你的狼狗?你的狼狗们吓走了多少人,自己心里没个数?”
“所以,让他一直待在你那里,是一点儿用都没有的。有时候,也需要改改策略的。”
他都这么说了,他应该能懂点什么了吧。
闾丘赫煊撑着下巴,直接就挂了电话。
反正他是不想再说了,浪费时间,他又不是闲着没事做。
阮堂的脸色变了变,什么的都没有说,也没有做什么。
他现在想的,是闾丘赫煊说的最后一句话:有时候,也需要改改策略的。
他要是试着改变策略的话,是不是就可以容易一些了?
看着江黧那张被整好的脸,他只觉得恶心极了。
他还真是不觉得有多好的。
或者是说,他对于这个人,本身就无比的恶心、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