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共用一个身体外,她跟唐尺樱可没有任何的关系。
也就是说,她们两个,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已经学会适应才对。
毕竟,接下来的时间,她可会一直都在的。
时间可长了。
一辈子,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唐尺樱,她也会想办法让她消失的。
“唐尺樱”又忽然抱住头,咬了咬唇。
还真是个不肯老实安分的。
竟然还想要出来,真以为吃药就控制她了吗?
真是可笑至极。
要是早点出现这事,她至于那么晚出来吗?
还想让她消失。
凭什么?
这个身体,又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她还想要说些什么,忽然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闾丘赫煊立马就上前把她给抱起来,进了鞠择那里。
鞠择光是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正好他的师傅也到了,也帮着看了看。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
鞠择的师傅找出一颗药来让闾丘赫煊喂她吃下。
“这个能暂时抑制住,但……”
闾丘赫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
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人,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那个“她”说出来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的话中,满满都是占有的意味……
那个引起这一切的人,他可要好好收拾啊。
唐尺樱目前还在昏迷中,吃了那药,或许会好一段时间,但是,都要一直注意,不能有问题。
他已经让人守在她的旁边了,现在,就该去收拾那个该收拾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
那些侍卫一个个都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他们的失误,那个人才跑了的。
闾丘赫煊要怎么罚,都是应该的。
闾丘赫煊浑身散发着冷意,吓得他们大气都不敢喘。
管家虽然一直都跟在闾丘赫煊身边,却又很少看到他这个样子。
每次他这样,不发生点什么,是不可能的。
还是,有红色的那一种。
每次这样,都是特别的惨。
管家也知道自己确实没有做到位,让那些人进来工作时,没有将他们身份查到位。
这件事,他确实也是有责任的。
而且,他的失误也不止这一次了,按照规矩,他完全应该收拾好东西走人的。
但就算他想走,闾丘赫煊也不会让他走的。
要是突然就换人,他庄园里的事情该给谁处理?
他可没有做好换人的打算。
而且,换一个,未必有他处理的那么好。
管家可是从小就开始培养的。
半途的那种可没有用。
尤其是皇室的,更是重要一些。
不能敷衍了事。
对于闾丘赫煊来说,最多就是多扣他一点工资。
至于那些侍卫,也该好好训训了。
让他们办个事情都办不好,是觉得他不敢对他们怎么样吗?
等他收拾好那个人,再来收拾他们。
侍卫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们最近的办事效率,确实是让闾丘赫煊很失望。
准确来说,是让他很生气。
他们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像是闾丘赫煊手下的人。
那个人被扔进了这个空屋子,也没有人帮他处理那些伤口,只是把他扔到地上,不管不顾,就是让人守着。
他虽然也被唐尺樱的变化给惊到了,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看着闾丘赫煊的时候,也是满满的不屑,似乎根本就没有把他给放在眼里。
他既然同意来这,就已经做好了各种的打算。
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闾丘赫煊拿起放在旁边的长鞭,朝着他慢慢走过去。
与此同时,室内的温度也慢慢降了下来。
“既然他们管不了你,那我就亲自来,那些做错事的,都是我亲自接待的。我可不会管你到底是谁的人,惹了我,就别想有好下场,包括你后面的,我也要让他们尝尝,我闾丘赫煊给你带来的痛苦。”
“还蛮喜欢玩刀子的啊,那待会儿再让你好好尝尝,刀子,是什么滋味的。”
不止是刀子,还有各种类型的玩法。
闾丘赫煊就算没有说出来,那个人也可以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他的意思,身子也发颤起来。
他早就听说过闾丘赫煊的厉害,本来以为就是那一个字,谁知道还要经历那些。
“对了,我还找到了你的家人,要不要让他们过来陪你一起玩玩?”
闾丘赫煊的脸上带着冷冷的笑,毫无温度。
那个人听到他的话,立马就睁大了眼睛,他竟然找到了他的家人!
他当初就是为了不让自己做的事情跟他们扯上关系,才跟他们断绝关系的。
若他真的找到了,他所做的那些,不就是白费了吗?
又用什么用?
闾丘赫煊还随便跟他展示了一下他们的照片:“没有错吧?你以为跟他们断绝关系了,我就不会找他们的麻烦了?真当我闾丘赫煊是什么好人吗?”
那个人原本还抱着“这只是他说说而已”的想法,可在看到照片的时候,彻底没有了希望,双手无力地垂在两边。
只要涉及到了他的家人,他就无法再保持淡定了。
那些人明明答应会保护他们的安全的,但是,还是让他们落到了闾丘赫煊的手里。
难道就是因为他任务失败了吗?
当初明明就不是这么说的!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的人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街上行乞呢,还被人追着打,可有意思了。”
闾丘赫煊说的话,让那个人的心彻底的沉了下去,原来,他们就是这样保证的。
这都是什么保证?
骗人的保证!
自己又得罪了闾丘赫煊,不止是他自己,自己的家人们,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他也听说过,有人在得罪闾丘赫煊后,一夜之间,一个家的人,全部消失不见,就连邻居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消失的。
他们住的那房子,大门上,还染上了“动人”都红色。
看得人发寒。
两天后,那栋房子,也彻底消失不见。
他到底为什么要想不开来做这件事?
就算他求饶,闾丘赫煊也不可能会放过他,更不会放过他的家人。
“好了,不跟你浪费时间聊这些废话了。”闾丘赫煊站起身来,抓紧了手上的长鞭,“要开始了,你应该早就准备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