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有汇报过,没有什么事情。
再加上还有管家在,他还是挺放心的。
就算是逃出来了,也不见得会什么事情都没有。
苍蝇都不一定逃得出来,更何况是他们两个大活人。
更何况,他们现在根本就连逃出来的意思都没有了。
就算是真的逃出来了,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可以去哪里。
与其没有地方待着,还不如待在闾丘赫煊的地方。
至少还是个可以住的地方。
他们心里,还因为之前的事情愧疚着。
闾丘赫煊拿出手机给管家发了一条消息后收起来,一只手在小桌上轻轻敲着。
继而又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
唐尺樱停下事情看他的时候,他还在发呆,跟没有魂似的。
漂亮的蓝色眸子里好像也有着很多的事情,让人有点看不透。
真是麻烦死了。
闾丘赫煊还在想着那些事情,无精打采的样子。
他总算是反应过来了,看到唐尺樱一直盯着他看,正想说什么话,电话又响了起来。
还是个视频电话。
是闫梵的,c国那边的产品似乎出现了点问题,他正想跟闾丘赫煊汇报,就被旁边的人给挂掉了。
那人见他打电话给闾丘赫煊,就觉得很不舒服。
“闾丘赫煊已经将这边的事情都已经交给我了,你还打电话给他汇报什么?”
只是点小问题而已,他又不是处理不了。
也根本就不需要花太多的时间去处理的。
让他给闾丘赫煊打电话,那岂不是证明他很没有用吗?
这方面,他还是很擅长的,要不然,闾丘赫煊根本就不会找他过来的。
“闾丘赫煊既然已经把事情都交给我来处理,我就会处理好的。如果我处理不好,你再给他打电话也来得及。”
那人说完就立马离开。
如果不是因为要帮闾丘赫煊,他根本就不会来这里。
闫梵抿了抿唇,终究没有再打电话了。
闾丘赫煊也猜到了,毕竟,这确实是很像某人会干的事情。
闫梵是想跟他汇报什么,但那个人不想让他汇报。
唐尺樱凑过来看了看:“是发生了什么吗?”
竟然又那么快挂断了。
“小事而已。”
对于那个人来说,确确实实是一件小事。
“闫梵是想跟我汇报那边的事情,可是后来又有人觉得没有必要,就挂了电话。”闾丘赫煊撑着下巴,“我之前跟你介绍过鞠择,那个人是鞠择的好兄弟,在那些方面特别擅长。别人认为是大事的事情,在他的眼里永远都是小事情。”
“我请他帮我在c国那边管理事情,也就是我之前带你看的那些产品。他到那边之后,似乎也都挺顺利的,没有什么问题。就算有什么问题,他也会很快就解决好的。都不需要人担心的。”
“那他还挺厉害的。”
闾丘赫煊扫了她一眼:“我觉得我更厉害。”
“这个你也要争?”
“是事实啊,我确实是挺厉害的。”闾丘赫煊扬起唇,“我要是不厉害,那又是怎么追到你的?”
“可那根本就不能算是一回事。”
“那我也是很厉害,比其他男的都要厉害。”
“脸呢?”
“飞了。”
脸还能飞了?
“其实你就是酸了,对吧?”
闾丘赫煊的脸有点红:“酸了又怎么样?”
他就是不喜欢她说别人厉害。
说一下都酸得很。
准确来说,就是不应该提起其他男的。
提他一个人就够了。
反正他也是醋缸,醋缸就是有这个表现。
尤其是他这种万年大醋缸。
更是厉害咯。
“那就酸呗。”
会酸才是好的,要是连酸都不酸了,那肯定也都不怎么重要了。
她还蛮喜欢他吃醋的样子的。
很可爱。
什么叫那就酸呗?
他都酸了,她不应该哄哄他吗?
比如说,来点糖之类的。
他可是很喜欢这个的。
越多越好。
唐尺樱还是笑了出来:“好了,我的大醋缸,别冒酸气了。给你糖吃要不要?”
“要!”他怎么可能会不想要。
“普普通通的糖也要?”
“普普通通的糖不要,我就要那个糖。”
想吃糖还那么挑。
唐尺樱叹了口气:“好,给这个大醋缸子发糖吃。”
唐尺樱站起身走过去,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一颗糖就够了。”
闾丘赫煊还想继续来着,唐尺樱立马就拒绝了:“听话的孩子才有糖吃。而且,多吃糖的小朋友容易蛀牙。”
闾丘赫煊倒是很想说自己不是小朋友,但他想了想自己的行为,还是闭了嘴。
是有点像。
毕竟一直在要糖吃。
还是不吃糖就不开心的那一种。
这倒是没有人,要不然真的就没有脸了。
不过,在糖和脸面前,他还是选择了糖。
要脸了不就没糖吃了吗?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唐尺樱问道:“这个点还要训练吗?”
“不是那些人训练,是我的那些侍卫。”
她仔细想想,闾丘赫煊之前确实也有说过,他的侍卫也需要训练。
“我给他们换了个地方,就是这里,正好也可以管管那些不听话的人。”
都进了这里还那么不听话,也不知道是给谁看的,真当他闾丘赫煊脾气好。
而且,让他们过来,其实也是为了给不老实的人一个警告罢了。
他有那么多的侍卫,还会解决不掉一些不听话的小虫子吗?
说他们是虫子,他们都不一定配。
唐尺樱从上面往下看,确实是是有很多的侍卫,排列得整整齐齐的,似乎是在练习着什么。
他们的声音都特别响亮,也没有人敢靠近这边。
不然,少不得一顿教训。
而且,闾丘赫煊之前有说过的,他们可没有那个胆子过来。
那些想要搞小动作的人听到这声音,顿时也没有了什么胆子。
毕竟他们也对付不了闾丘赫煊那么多的侍卫。
他们可都是闾丘赫煊专门训练过的,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了的。
而那些想搞小动作的人,数量也就是那么一点点而已。
跟闾丘赫煊的侍卫比起来,那就是蚂蚁跟大象之间的差别,大得可不是一点点。
“闾丘赫煊。”唐尺樱抬头看着他,“可以下去看看吗?”
她还没有近距离看过那些侍卫训练。
近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