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衣服,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啊?
江尺樱咬着唇,移开视线。
闾丘赫煊叹了口气,坐起来,罚她,她还不开心呢。
她要是不让自己穿女装,他干嘛要罚她啊?
拿过她的手里,把她拍下来的照片彻底删除。
这种黑历史,绝对不能存在。
闾丘赫煊立马就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换了回来,把那衣服剪碎,扔进垃圾桶里。
看着就让人火大。
江尺樱还继续躺着,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闾丘赫煊才在她旁边躺下,她就立马转了身,背朝着他。
闾丘赫煊有点无奈,环着她的腰:“生我气了?”
他刚刚好像是不应该那么过分,不过,他也没有特别过分吧,只是亲她而已。
之前又不是没有亲过她,好歹也亲了那么多次了。
他们也都是到年龄后就可以直接领证的那种了。
他也就是在等那一天了。
江尺樱眯了眯眸子,快速地翻了个身,他们两个人的位置,就跟他刚刚惩罚她时一样。
“你刚刚惩罚了那么久啊,现在该轮到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挺想看到闾丘赫煊什么都不能做的模样。
好有意思呢。
闾丘赫煊还没有反应过来,江尺樱就像他刚刚那样,不停地亲吻着。
这就好像是一堆木柴忽然被点了一把火一样。
闾丘赫煊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对劲,她又开始了。
她之前的时候,就经常这么折腾他。
就是仗着他不会做什么不该做的。
她也不好好想想,兔子被惹急了都是会咬人的,更何况是他呢。
他闾丘赫煊可比兔子还要厉害。
闾丘赫煊快速地跟她换了位置,凑在她的耳边:“下次再这样,可就不要说我管不住我自己了。”
闾丘赫煊放下话,立马就冲进浴室里。
他本来是想等到结婚的,她要是不想让他等,他当然也可以不等啊。
本来也就是她说了算的。
江尺樱猛地坐了起来,拳头在床上锤了一下。
她也没有怎么样啊,闾丘赫煊他怎么又这个样子了。
唉,他应该不好受吧。
江尺樱勾起唇,反正是他先开始的,不能怨她。
他之前要是不惩罚她,她也不会这样。
不过,这个好像是不能用了啊。
她清楚,闾丘赫煊刚刚说的话,可不是什么假话。
他还真的有可能做得出来。
真到那一天,她可就惨了。
她不能再做这样的事情了,闾丘赫煊他当然也不能做这样的事情。
他要是能管住自己,她当然也能平平静静的,什么事情都不做。
不过,他就算是做了,她又能怎么办呢?
感觉就是在不停地循环着。
江尺樱呆愣地坐了一会儿,她都记不清楚她一开始是要做什么事情了。
怎么忽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江尺樱朝着四周看了一眼,看到了还没有关好的抽屉,伸手拉出来。
看到里面有一个盒子,她就伸手拿过来。
看到上面的字,她恨不得立马就把这个盒子给扔出去。
这个又是谁准备的吗?
为什么总是有人准备这样的东西啊?
她招谁惹谁了啊,都要给她送这个。
就算不是给她的,放在这里,真以为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江尺樱咬了咬牙,把那个盒子给扔进垃圾桶里,这种破烂玩意,看着就心烦。
这个也才不会是闾丘赫煊准备的。
他是什么人,她清楚。
估计又是什么人为了讨好他准备的吧,之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种的。
她早就该习惯了的。
围在闾丘赫煊旁边的人,真的也该好好查查了。
江尺樱拿过手机,翻了翻相册,刚刚拍的照片都被闾丘赫煊给删掉了,真是可惜啊。
她还想拿来当桌面的,现在是不行了。
她也没有胆子让闾丘赫煊穿着女装拍一次。
想到闾丘赫煊的惩罚,她现在什么胆子都没有了。
可别出了什么问题才好。
从浴室里出来的闾丘赫煊心情并不是很好。
他之后也得管好自己了。
什么事都不能做,他可太惨了。
闾丘赫煊拿过放在旁边的手机,立马出去给闾丘城打了个电话。
接到这电话的闾丘城心情不是很美好。
想到昨天的事情,他的心情差得很,听都不想听,直接就挂断了。
闾丘赫煊咬了咬牙,又打了过去,可却被他给拉进了黑名单。
闾丘赫煊一拳头砸在桌上,行,之后不要拉他去做他自己该做的事情,他是不会帮他的,反正,他自己也很忙的。
没有时间帮他做那些事情。
要不是他们长得很像,他都怀疑自己不是他的亲生儿子的。
昨天那事也怨不得他,要不是他让人准备那个,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啊?
他们还受了罪的,那他们受的罪,又该怎么算啊?
他都没有跟他计较好嘛。
要是真的计较起来,哼。
闾丘赫煊也不管了,把闾丘城也拉进了黑名单里。
好极了,之后不要找他,找他也没有用。
反正他还没有到继承那个位置的年龄,那些事情啊,也不是他该做的。
等闾丘城反应过来自己还有事情要让闾丘赫煊去做,把人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打电话过去时,却发现对方也把自己给拉进了黑名单了,让他格外的生气。
搞什么啊?
他把闾丘赫煊给拉进黑名单里,闾丘赫煊竟然也把他给拉进了黑名单里。
他把闾丘赫煊拉进黑名单也就算了,毕竟他是长辈,闾丘赫煊为什么要把他拉进黑名单?
他还气起来了是吗?
闾丘赫煊这气要是不消下去,不把他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他还要怎么让他过来帮他做事情啊?
他这个儿子怎么就那么容易生气啊?
他都没有生那么大气好嘛,又要忙那么事情,又要一直睡在客房里,谁有他惨啊?
闾丘城把肚子里的气给压了下去,他现在也不能乱生气,还得想办法让闾丘赫煊过来工作才行。
他一个人不行啊!
事情太多了。
闾丘赫煊默默回到床边坐下,扫了眼垃圾桶里的东西,睁大眼睛,不是,这什么时候又有这个玩意了?
今天怎么就哪哪都不对劲啊?
先是那衣柜里的那件衣服,然后又是这个玩意,该不会,这个房间里还有其他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