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不过是将事实说出来罢了。
在女儿面前丢点面子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在外人面前丢面子。
他的面子不是早就没掉了吗?
江尺樱就看着他们两个又说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江尺樱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们那么能聊。
顺着他们开始聊的话题,之前就聊到了他们刚认识的事情去了。
这个说一句,那个说一句的,江尺樱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江尺樱把那些文件放下,默默离开书房。
看他们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停下来的,她还是先离开,等他们说够了再继续汇报吧。
都过了半个小时了,江尺樱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还在继续,压根就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她跟闾丘赫煊一起的时候,都没有那么能说的。
难道就是因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能说的话就越来越多了吗?
她怎么就不觉得呢。
不需要说太多的话,只要在一起就挺好的了。
江尺樱没有跟闾丘赫煊坐在一起,自己找了个小沙发坐着。
那个小沙发也就容得下她一个人,闾丘赫煊是挤不过来的。
江尺樱打开手机,开始为晚上的事情做准备。
吊带裙啊,好像黑色比较好啊。
穿黑色,显得她皮肤白。
红色好像也挺好的,之前她在那个地方就穿过,闾丘赫煊那时候就不敢看她。
江尺樱往下划,又学了几招,打算晚上的时候用。
闾丘赫煊不敢凑过去,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在看什么东西。
但是,看到她那奇怪的笑,闾丘赫煊又有了不好的预感。
。
眼见着快到了饭点,闾丘赫煊就下楼准备了。
江尺樱说晚上想吃火锅,所以他得把那些东西都收拾出来。
都准备得差不多,他这才上楼叫他们吃饭。
江尺樱也没有看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静静地吃着。
吃着火锅,她的心情都好了起来。
大家也都跟之前一样聊着天,聊到有意思的地方,心情也都挺好的。
可忽然聊到了下午的事情,江尺樱的心情又差了起来。
闾丘赫煊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他就不应该嘴欠说那种话的。
什么把她推给别人啊。
她又不是什么物件,怎么能把她随随便便推给其他人呢?
她跟他说这样的话,他心里都觉得不好受,更何况是她呢?
看到江尺樱反应不对劲,江父江母立马就不说话了,低头吃着火锅。
心里想着他们是不是什么地方说错了。
原本还算是愉快的晚餐时间,就这样静悄悄地过去了,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吃完,各自散去。
闾丘赫煊认命地处理着那些东西,大大小小的锅和盘子之类的,洗碗也要一段时间才行。
江尺樱回到房间,进了衣房,翻来翻去,犹豫了很久,挑了件黑色的吊带裙进了浴室,洗过澡就直接换上了。
她又选了一瓶她最喜欢的香水,往身上喷了一点。
等她出来的时候,闾丘赫煊还没有收拾完上来。
她直接就躺在床上,等着他回来。
闾丘赫煊一进来就看到她这个样子,眼睛睁得大大的。
那黑色吊带裙穿在她的身上,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
原来他下午的预感都是真的,今天晚上真的是不好过啊。
江尺樱的长发散下来,垂在两侧,更添了一丝美感。
她本来就长得很好看,在长发放下来的样子,更是动人。
江尺樱朝着他看了一眼,又转了个身。
闾丘赫煊就这么看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就算是他们之前一起洗澡、泡温泉,也没有今天这种感觉。
之前看到她穿那红色吊带裙,他似乎也是这个样子的。
她那时候不是有意的,但这次绝对是有意的。
他好久才出声,声音都有点不像自己的了:“干嘛要穿成这个样子?”
“因为我喜欢啊,反正是在我房间,我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闾丘赫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是在她房间没错,可他还在啊。
他想要移开视线,可又不舍地移开视线。
江尺樱晃了晃自己的大长腿:“今天这床是我一个人的,你想都不要想,乖乖睡在地上。”
他要是敢跟她挤在一起,她就直接把他踢到地上去。
她撩了撩自己的头发:“我觉得黑色挺不错的,红色也挺好看的。”
她之前照过镜子,一点儿都不差啊。
江尺樱双手撑着下巴,露出个灿烂的笑来:“我好看吗?”
闾丘赫煊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好看。”
她对他就那么放心吗?
还真不怕他管不住自己啊?
他自己好好的是不会怎么样了,但要是她故意的话,他也是会管不住自己的。
只能看不能碰,他哪里受得了啊?
他觉得自己有时候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的忍耐。
闾丘赫煊咬了咬牙,大步走过来,拉过被子把她给包起来。
江尺樱才不会就这样被他包起来,又自己掀开被子。
闾丘赫煊包了几次,江尺樱就掀开几次。
她今晚就是不想让他好过。
谁让他对自己说了那么过分的话,他还是乖乖忍着好了。
闾丘赫煊凑得近了,还可以闻到江尺樱身上那香水味,觉得自己更不对劲了。
他想要进浴室,直接就被江尺樱给拉了一把,扑倒在床上。
江尺樱就这样直直地盯着他看,小手不停地使坏。
她说了,不会让他好过,就是不会让他好过。
还想洗冷水澡,不可能的。
那个东西戴着都没有用,洗冷水澡能有什么用啊?
江尺樱想到自己搜出来的东西,声音变得更柔了:“煊哥哥,你想跑到哪里去?”
闾丘赫煊咽了咽口水:“你就不怕我真的吃了你?”
“那你倒是吃啊。”江尺樱挑了挑眉,他每次都只是说说,有哪一次是吃了的?
她都怀疑闾丘赫煊到底是不是有问题了,怎么就那么能忍呢?
江尺樱在他的心口处画了个圈圈:“煊哥哥,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啊?”
“我不行?”闾丘赫煊咬了咬牙,立马跟她调换了位置。
竟然质疑他不行。
他只不过是觉得还不到时候罢了。